他努力回想了一下,好像的确有一个晚上,他在路边碰到一个浑身带血的人,就只剩了一口气儿了,四周无人,他本不想管,但还是耐不住良心的折磨,将人带回了他住的旅店。
塞卜拉多很乱,每天受伤的人不知多少,这种情况旅店的老板已经见怪不怪了,他从小耳濡目染,会一些医术,给了点钱让老板帮忙买了些急救的药品。
人还昏迷着,脸上戴了个古怪的面具,许知拙忍不住好奇,摘下了她的面具,才发现面具下是个面容青涩的女孩儿,而且还是个华国人,他只得拜托旅店老板娘帮忙,简单为她包扎了一下伤口。
但人还是一直昏迷不醒,她受的伤太重了,许知拙无法,只得出去联系医院,但等他带着医生赶回来的时候,昏迷的人已经不见了踪影,床边只留下了一张黑卡。
难道他当初救的人就是她?就是lamp?许知拙不敢相信这个可能,手里的串都要吓掉了。
“是你?!”他惊疑不定,“不对,不对,那不是……个女孩儿吗?”面前的大佬不是个男生吗?他还不至于连男女都分不清吧?
“我有说过自己是男的吗?”凌玉用了自己的本音说话。
卧槽!
“嘶!”许知拙被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也就是说,大佬是个女孩儿,是他当初在塞卜拉多救的人,而且,南境之主lamp是个女孩儿?信息量太大,许知拙一时不知道该先震惊哪一个。
“你等我捋一下。”许知拙脑子乱成了一锅粥,一脸迷幻。
他救了南境之主?所有的弯弯绕绕之后许知拙脑子里只剩下了这一个念头,他咋这么牛逼呢?一救就救了个最牛逼的。
“不过,大佬,你给我留张卡是什么意思?”许知拙忍不住问道,人走了,就留下一张卡干啥?
凌玉放下烤串,面色古怪,“当然是给你的感谢费啊,还能是什么?”
“可是……”许知拙挠挠头,“我也不知道密码啊?”光有卡也没用啊。
凌玉:“……”
“你是不是蠢!这种卡肯定是初始密码啊!”凌玉忍不住咬牙吐槽,敢情这么久以来他都没有动过里面的钱?
“是这样吗?”许知拙眨巴了一下眼睛。
凌玉沉默,她突然反应过来了,像许知拙这种锦衣玉食长大的少爷,也许可能大概真的没有这种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