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佩萱道:“如果仇人变成了一头猪,那我就勉为其难当一回杀猪的啊!”
王宸道:“依你这个思路嘛,历史上那些赫赫有名的高官大多是干着杀猪的哦!”
刘佩萱道:“当官的,除了武将之外,多半是动着那两片嘴皮子,就是坐着说话,甚至是躺着说话,用得着亲自杀猪么?”
王宸道:“不是直接的杀猪,而是间接的杀猪呢!”
宋怀柔道:“阿宸,你想说的是铲除政敌,是么?那是杀人,可不是杀猪啊!”
王宸道:“就是比喻的说法啊!那些高官想着铲除政敌的时候,怎么会将政敌还当成是人呢?十有八九是将政敌看成一头猪,还是等着被宰的那种肥猪呢!”
张菲菲笑道:“阿宸,你这说法还真是新奇呢!”
王宸拱手道:“谬赞!”
屈晨思道:“哎,这就是历史的游戏咯!”
王宸不解道:“游戏啊?”
屈晨思道:“这游戏啊,就是拉锯战。我记得有位老夫子说过,历朝历代都是争权夺利的拉锯战,嗯,就像是按下葫芦浮起瓢,这边是外戚的势力打下去了,那边是宦官的势力随之炽烈起来。”
王宸叹道:“说得好!高见!”
屈晨思赶紧道:“这不是我的意思,而是那位老夫子的话啊!”
王宸道:“咦?哪位老夫子说的啊?我咋没一丁点记忆啊?”
刘佩萱笑道:“阿宸,你听课走神了哦!哎,亏你自诩好学生呢!”
王宸道:“什么自诩嘛?我素来是仔细听课啊!”
屈晨思赶紧道:“不,不是我们书院的老夫子啊!那位老夫子是我以前那个私塾的夫子啊!”
王宸点了点头,道:“难怪我没一点印象啊!”
刘佩萱道:“如此说来,菲菲也是听过那位老夫子的课啊!”
张菲菲摇头道:“不,我可不记得有这么一回事呢!”
屈晨思笑了笑,道:“有时,菲菲听课也是……”
张菲菲道:“且慢!晨思,此言差矣!我记得我到你那边的私塾听课,也是偶尔听听,加起来,不过是一个月嘛!”
屈晨思道:“是么?”
张菲菲道:“当然是啊!我到你那个私塾,只是蹭课而已。再说,你说的那位老夫子,也许,我根本就是没那个机会听他的课啊!”
刘佩萱笑道:“哎哟!这就是米汤煮芋头,一笔糊涂账咯!”
张菲菲道:“不,这可不是糊涂账啊!我呢,就记得清清楚楚,我没听过这些话呢!分明是晨思自己记错了啊!”说着,便盯着屈晨思,道:“晨思,你可想清楚了啊!”
屈晨思赶紧道:“好了,全是我的错!不过,我觉得,那位老夫子说得没错啊!”
张菲菲道:“当然没错啊!有权,又有势,就可以做很多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