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他吃屎的表情，好像想通了什么，不确定地问：“你……你生父……”</P>

申梓澹仿若黑夜的魔鬼，嗜血地笑着：“是啊。”</P>

天雷滚滚，我内心的震撼久久无法平息。</P>

申梓澹靠近我：“高芯薏那么快就怀上了，为什么袁旈一直没怀上？”</P>

我：“你这话题也太跳跃了吧？”</P>

申梓澹：“不想聊一个色老头父亲不行吗？”</P>

我：“……行。”</P>

申梓澹：“你不是让好几个女人怀上了吗？有没什么经验分享？”</P>

我还在震惊中，回答有些敷衍：“我没什么经验可以分享。”</P>

申梓澹：“要不，你看看我的行为有没不对劲的？”</P>

我没回答，还在想申梓澹是况老头亲儿子的事。</P>

申梓澹捏着我的下巴，掰过去看他的脸：“女人，我在诚心向你求教。”</P>

我的思绪回来了一些：“怀孕都是顺其自然的吧，还能有什么经验？”</P>

申梓澹：“顺其自然？也许还是有些说不清的情况吧。比如高董，他不仅子嗣困难，还一直没有儿子。据我妈说的，他可不老实，但他到目前为止，也就只有高芯薏一个女儿。那个没有缘分的娃儿，也是女儿。”</P>

我：“这个我没研究过，不懂。”</P>

申梓澹盯了我很久，兀自运动。</P>

我：“你有病吧？？？”</P>

申梓澹动作不停：“你看看是不是我的行为不对。”</P>

我想遮住眼睛，他拍走我的手，就是要我看。</P>

我：“……”</P>

申梓澹：“停了，怎么样？”</P>

我：“……”</P>

申梓澹：“有没需要改进的？”</P>

我看着他此时有点天真的脸庞：“申梓澹，你对我不设防。”</P>

申梓澹：“那是自然。”</P>

我斟酌了一下：“……你是不是喜欢我？”</P>

申梓澹耳朵可疑地发红：“……”</P>

我：“我记得，第一次去寺庙要爬山，你拒绝背我身体。”</P>

申梓澹：“你女性的身体，样貌平平，身材平平。”</P>

我：“所以你喜欢徐植？”</P>

申梓澹：“没有。”</P>

我糊涂了：“那你……”</P>

申梓澹：“我喜欢你的灵魂，但我不喜欢平平无奇的女性样貌和身材，也不喜欢男人的身体。总结来说，我不喜欢你两世的壳，只喜欢你的灵魂，但凡你换个我喜欢的女人壳，我都能战到天亮。”</P>

我：“那我真是幸运。”</P>

申梓澹不满：“切，没得到本少爷，是你没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