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板,我既然答应帮你,就不会袖手旁观。”高老板笑得意味不明,打一个响指,一群保镖涌进黄家,“黄老板,你都看见了。我的人管够,你只管做你想做的。”</P>
黄穑表情阴狠:“好,多谢高老板仗义。”</P>
渠董勃然变色:“高老板,你这是要和我们渠家作对吗?”</P>
高老板:“没记错的话,我和渠家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你说是吗渠董?”</P>
渠爷爷:“即使你和小箪分开,她也曾是茗劲的妈妈。你这么做,有没考虑过茗劲,有没考虑过小箪?”</P>
高老板:“哼,我当初就是太给你们脸,才让你们可以骑我头上撒野。想想,当初我就该暴力把小箪抢回去。那么讲礼貌那么考虑所有人,最后得到了什么?不是还只有‘一支公’?”</P>
黄穑:“高老板何必跟他们废话,把渠笙给我抓住,我一定好好报答你。”</P>
丰临天、我、渠康站在渠笙面前,阻挡黑压压的保镖。</P>
渠笙很紧张,我的衣角都快被她撕下来了。</P>
我环视全场,分析目前形势。</P>
渠爷爷和渠董没有战斗力,必要时候,可能还要我们分神去顾及他们。</P>
渠康和谈承景普通体魄,打起来估计一个保镖就能把他们Ko。</P>
渠笙就更不用说了,完全的小白兔。</P>
我因为生命流逝而时时锻炼,丰临天人高马大、身强体壮。</P>
可我和丰临天,也只有两个人。</P>
对面是满满一群人啊。</P>
硬打,绝对打不过。</P>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思考怎样才能全身而退。</P>
渠康:“黄老板,我堂姐肚子里还有你的孩子,你就不怕孩子有事?”</P>
黄穑笑容森然:“之前我还一直想不通奸夫会是谁,才努力骗自己她肚子里就是我的孩子。今天嘛,一切都说得通了。那婆娘肚子里的,是财贯的吧?”</P>
渠康:“财贯不是你儿子?”</P>
黄穑宕机了一下:“一个野种,我怎么可能让他出生?”</P>
黄财贯终于开口:“爸,那是你的孙子,不是野种啊。”</P>
黄穑一脚踹开他:“逆子,睡小妈,还敢让她生孩子?不是明媒正娶的老婆,生下来的不是野种是什么?”</P>
黄财贯被踹得嗷嗷叫疼。</P>
我还在想办法,保镖们已经动手了。</P>
保镖人数众多,我和丰临天全程护着渠笙,免不了挨拳。</P>
高老板作壁上观,他的旁边是被捆绑了的渠爷爷和渠董。</P>
渠康和谈承景伤得越来越重,渠爷爷看着渠康满脸心疼,不停求高老板放过。</P>
谈承景是第一个受不了,退坐到一边的。</P>
保镖没有追打他,他得以大口喘气。</P>
我、丰临天、渠康围着渠笙,尽量护她周全。</P>
但渠康本质是个孱弱书生,尽管有气势,却没有底子。</P>
一个沙包大的拳头抡过来,渠康吐出一大口血。</P>
渠爷爷气不择言:“渠笙,你偷情的事不要拖累其他人了。黄穑,你叫人住手,渠笙任你处置。”</P>
黄穑和高老板交换了眼神,一个响指,保镖停下。</P>
我和丰临天也消耗得不行,坐在地上呼吸新鲜空气。</P>
眼看保镖的魔爪要伸向渠笙,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喊:“黄财贯,你还愣着干嘛?”</P>
装死的黄财贯被我吼得身躯一震,连忙起身去保护渠笙。</P>
黄穑:“财贯,你是我儿子,俗话也说,虎毒不食子。只要你把那女人交出来,我们还是父子,一切都可以重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