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弱弱地:“每小时一万的服务费贵吗?”</P>
两人肯定地说:“贵!”</P>
我:“那为什么三万一晚的房费就不贵?”</P>
老太太:“房费包含了许多,服务费、固定资产损耗、物品成本、人力成本、品牌溢价等。”</P>
我:“品牌溢价占绝大多数吧?”</P>
老太太:“那也还好。”</P>
老瞿:“分享这三万的有很多人,但是那个就只有一个人。”</P>
我:“……”(想起以前老板吃顿饭说5000真便宜,说给别人月薪5000好贵。)</P>
到底是阶层不同,有些问题的看法不太一样,我决定继续讲故事好了。</P>
我:“一个小时过后,三项活动完成,这就来到最后一项,重头戏,持续时间——两个小时。”</P>
两位好奇宝宝已准备好耳朵。</P>
我:“最后一项是——老婆和那个年轻女生的活动。”</P>
老瞿兴奋地:“抓脸,扯头发吗?”</P>
老太太也被带动:“正宫大战小三吗?”</P>
我满头黑线:“两个小时的活动,你们这都往格斗去猜呀,说了那女生最主要的时间都在服务老婆,打架算服务吗?”</P>
老瞿嘀咕:“没准那老婆喜欢别人和她打架呢。”</P>
我:“两女人打架,老公观战,也算服务老婆,这怕不是取悦你们男人吧?”</P>
两人狐疑:“你不是男人吗?”</P>
我:“……”</P>
两人又催促:“别浪费时间,快说。”</P>
深深看了一眼自称瞿松鹤的老瞿,我又继续:“最后的两小时,老婆就和那年轻女生,你侬我侬、你亲我亲、耳鬓厮磨、缱绻旖旎、情意绵绵。”</P>
老太太张大嘴巴,久久未语:“……”</P>
老瞿瞠目结舌,也说不出话:“……”</P>
我很有耐心,等待两人反应过来。</P>
不知过了多久,老夫妻俩对视了无数番后,老瞿先说话了:“少了一个部位,也可以吗?”</P>
我:“可以。”</P>
老太太眼底的惊疑没有消散:“这能爽吗?”</P>
我:“我不知道,看着那老婆挺爽的。”</P>
老瞿纳闷:“又不在旁边,你怎么看?”</P>
老太太不知道脑补了什么,大惊失色:“这不会是你的故事吧?你和你老婆还有第三者。”</P>
震惊于老太太的想象力——不过,我的情况,不对,徐植的情况,确实很像,除了秦笛对徐植没有兴趣之外。</P>
我透视对门的时候,真没想过,其实自己的生活,也是瓜中的一种。和对门相比,只是几天的瓜延长成了几年的瓜。</P>
瓜对瓜,我也没什么好说道别人的。</P>
就在一刹那,置身事外变成心事重重,我瞬间没了局外人说故事的洒脱。</P>
两人看着我开始发呆,从原先的调侃变得局促。</P>
老太太结结巴巴地安慰我:“那什么,小伙子,我就是随便一猜,你别放在心上。”然后向老瞿使眼色。</P>
老瞿得令:“是啊,不是说那对夫妻是四五十岁的吗,显然不是你啊。”</P>
老太太又找补:“还有,3万的房费,你都是老板了,肯定是不用付钱的,这点也对不上,所以肯定不是你。”</P>
从发呆中醒来,突然大悟——这不是我,我没有把自己的感情生活活成一个瓜,是徐植,我现在用着徐植的身体,做着粉碎徐植“瓜生”的事情。</P>
把自己从徐植一团糟的男女关系中拔出来,我终于不再纠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