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厢丁风早就按耐不住了,手中的剑瞬间出鞘,一到寒光,在他身后,矮处的树枝齐根折断,吓得那老板裤子差点没有尿湿,丁雨也适时地说:“你最好实话实说,免得我们兄弟麻烦,你自己更麻烦。”说着,一点点地逼近,轻轻拍了拍当铺老板那已经接近扭曲的脸。
“哦,那??????那是我家祖传的宝贝??????”哆哆嗦嗦,老板仍不忘隐藏,生意人最本能地对金钱的欲望,竟使他胆大无比。
丁雨摇摇头,真是冥顽不灵啊,本不想出手,可是看来是不行了,他一把揪起他的衣领,猛地向上一提,那老板的脚立即一下子离地三尺,慢悠悠地说:“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他突然凶狠地一折老板的臂膀,骨头断裂的声音霎时传出,那老板一声惨叫跌落到地上,旁边的小伙计一翻白眼吓晕了过去。
“现在,你还不说吗?”
“我说,我?????但你要保证别杀我们,求求你!”他鬼哭狼嚎一般求饶着。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想通了?好!我保证,我绝不杀你!”丁雨漫不经心地回答着,好像对面的不是生命,只是一个物品,他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我全告诉你,其实是个年轻公子来我当铺里典当来的,我贪财想据为己有,就偷偷出城了,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对天发誓。”
“快说那公子大约多大年纪?身高几许?面容如何?”
老板再不敢隐瞒,忙如实将赵光义怎么来当铺典当东西,说了什么,穿着考究,并面容俊朗等等一一说了个详细。
他兄弟二人一对视,是了,必是王爷无疑,这玉除了当今圣上便只有王爷有,且容貌身段都符合,幸好,他幸好还在城中,并未走远。
老板仍旧趴在地上“哎呦哎呦”地直叫,他实在没想到一块玉佩竟是没头没脑地惹来这断骨之痛,看来这玉也不是什么好来头,那公子八成也是偷的,自己真是倒霉,其实,他更不会料到这玉会带给他的不只是这小小的伤痛,而是那杀身之祸,灭顶之灾。
丁风这时才慢慢向他走来,等他清楚地看到丁风的脸时,只觉的脖子上一凉,剑起剑落,一道红线似的伤口出现在喉结处,一剑封喉,他主仆二人竟是死在同一剑上,只用一剑。
丁雨舒了口气:“对不住了!我虽是答应了,可我兄长却没有答应啊!看到他脸的敌人都必须死!”
丁风脸上依旧没有表情,好像人不是他杀的,他是吴忠手下第一个死士,也是唯一一个从始至终没有消失的人,为此他失去了说话的能力,他自愿服下哑药,一个不能说话的人才是安全的,如果一个人可以对自己如此之狠,更何况对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