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雨,我只是让你找到那信札,谁准许你对婉菁动手的。”一声低喝严厉而威严。
“属下参见主子,属下知错了,属下也是想尽快拿到主子要的东西。”三个属下,若雨又恢复了奴才的本性。
有时候识实务才为俊杰也。
“解开”。
“是。”
婉菁的身子早被若雨看了满眼,男子正欲转身,突然“啊”的一声轻叫。
段凤楼的诧异,不为别的,正是为了轻鸿一瞥间望到了那手臂上红艳艳的青砂一点。
原来婉菁还是处子。
这个认知让他欣赏若狂。
“出去。”
若雨有些不甘愿的走出去,本来她可以在今晚就得到信札的,却不想被帮主兼主子的他给破坏殆尽了。
轻轻的为她穿了亵衣。
盖了被子,望着沉睡中的容颜,眸中多了无限柔情。
他要带她去大理。马上动身,绝对不能再耽搁了。
瞧,玄拓根本就没有给过她幸福。
……
两匹白马的马车上,车夫熟练的挥着马鞭,淡紫的流苏垂在马车的帘子下摆,坚固的马车内,婉菁还在熟睡着,安祥而沉稳,她之身旁,是段凤楼痴情的俊颜。她紧偎着他的身子,是一份温暖,更是一份依赖和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