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不下这个面子,也要照顾自己的威严。
因此,才将沈玉拽了过来。
沈玉这么一说,安王就皱起了眉,“你是说,有人设局,故意让大皇子将枳儿关进天牢,让他见不到他母亲最后一面,然后顺理成章将大皇子的死栽赃给枳儿?”
他惊得瞪大眼睛,“何人如此歹毒?”
沈玉眼尾余光扫过皇帝。
皇帝按住眉心,胸膛缓慢而低沉的起伏着,明显被气坏了。
这歹毒的,当然是他的二儿子!
沈玉道,“谁这么歹毒我不清楚,具体情况还要问问枳世子当时到底遇上了什么情况。”
元枳这才稍微配合道,“那天很奇怪,我原本是去燕春楼找唐笑喝酒的,谁料刚进去,便听说里面来了个花魁跳舞,谁赏钱多谁便可以得她春宵一夜。”
“那花魁长得好看,我多丢了点银子,但当时也没带多少,最后便想着算了。”
“结果唐笑说难得我遇上心仪的姑娘,便借三百两,让我拿下她。一群人都在起哄,那花魁朝我抛媚眼儿,我一个没忍住,便拿了唐笑的钱赏了她,得了这一夜。”
“可谁知,上去没一会儿,大皇子便踹门进来了,那花魁突然哭着求饶,扑进了他怀中,硬是说我霸王硬上弓。”
“我不由辩解,还想拉着唐笑来做证,但那时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唐笑也临时回衙门办差,便没了证人。”
“那花魁言之凿凿,大皇子又不信我说的,非要让我跪下给人道歉。”
元枳气的发抖,指着沈玉,“若他让我跪下给沈三道歉,我这也就当场跪了!可她区区一个姬子,凭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