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佳丽得意至极,看着沈溪担忧愧疚的的神色越发快意,她就是见不得人比她过得好。
马家在遂远也算是个大户,与孟家一样,这马福才马老爷家财万贯,可惜的是士农工商,商户注定在大庆的地位是高不了多少的。
这马老爷意外得到百草山庄的神药,如视珍宝,一直仔细的收藏在府里,这神药也并非没有人觊觎,反而潜入府中偷窃之人甚多。
可这神药一直都安全的藏在马府从未被人偷走,只因为这神药的隐藏之地只有马老爷一人知晓,就是他的妻妾也不曾见过。
时间一久,外界就有了传闻,说是马老爷或许根本就没有这么一枚神药,这些许的传言怕只是他自己散播出来的,听到这话马老爷也不气,随意笑笑也不争辩,这世人也就渐渐移开了目光。
深夜的蝉鸣衬得马府越发寂静。
一道黑影灵活的在马府的房顶上跳来跳去,身手快的让人抓不住虚影。
蒋南枭蒙着黑布的脸上愁云密布,满心的羞耻与无奈。
想他堂堂魔教教主,怎么也不想不到有一天会用自己引以为豪的武功做出这种偷鸡摸狗之事。
黑影贴着墙壁一点一点的慢慢移动,来之前他已经打听好了马老爷的房间。
正所谓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若马福才确实有这枚神药,不出蒋南枭所料应该就在他的房间。
巧的是马福才今日没有去后院而是自己睡。
蒋南枭从胸口掏出迷烟学着那江湖上的宵小之辈捅破窗户纸吹了进去。
等到里面的人终于熟睡,蒋南枭这才进了门。
床上的马老爷憨憨大睡,房间里被蒋南枭翻得乱七八糟可仍旧一无所获。
静静地站了一会儿,蒋南枭这才转过身子朝着床上的人走去。
马福才体态臃肿,面色红润,金丝织锦的棉被竟然在月色下还能反射出金光。
蒋南枭抽了抽嘴角,果真是个土财主。
颇有些嫌弃的伸出两根手指在马福才身上戳戳点点,可愣是没有发现神药的踪迹。
蒋南枭把心一横,直接将马老爷脱了个精光,这才发现他戴在脖颈处的锦囊。
眼光一亮,果然不出他所料,这马福才果真将神药揣在了身上,怪不得那么多人都一无所获。
遂远的官府一大早就被惊动了,官老爷还在梦里就被马福才的击鼓声给震醒了。
一听是马福才马老爷,那县官不敢怠慢,急急忙忙穿了衣服就开堂,毕竟这马老爷可是遂远分纳税大户,再说这马老爷和孟家的家主那可是相交颇深,孟家的家主是谁?那可是如今的探花郎,新任侍郎孟大人的父亲,哪里是他能得罪的起的。
岂料这一开堂就了不得了,这马老爷藏着的百草山庄神药竟然被贼给偷了!
县官老爷官帽惊得歪了歪,这可真是重大消息啊!
原来这马福才竟然真的有这么一枚神药,而这神药竟然在昨夜被人被盗了。
“大人,你可一定要帮我把那贼给找到啊!”马老爷神情激愤,对那偷盗的小贼是恨之入骨,那药他可是倾尽家财才得来的,就这么没了好不让他肉痛,再想到那枚神药的药效更是让他头晕目眩,只觉得立刻就要魂飞天外。
县官擦了擦额角的汗无奈的点头应和,心里却苦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