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线忽明忽暗中,深色的帘子已然将俩人裹入其中,只能看见窗帘表面像水波纹一样荡漾着,起伏着。
就像困在一方小小的天地里,呼吸都由不得自己。
她眼前全是黑的,耳边全是热的,灼的,湿的,急促的来自他的呼吸声。
好热啊。
黎昔意乱情迷中不自觉的伸手想解开衣领前的纽扣,尔后,碰上他温热的唇,他根根吻过她的手指,然后在她形似呜咽的喘。声中用牙齿一颗一颗解开了她的纽扣。
这是许久不曾有过的一场sexy。
她的每一个细胞乃至每一个毛孔或每一根头发和神经都舒服透了,她像是站着又不像是站着,她蜷着,或曲着,或弯着,或仰着。
他总是有办法让她变成连她自己都陌生的样子。
“米……米雅到底去哪儿了……”黎昔佩服自己为了不让自己叫声太过羞耻,羞到自己听了都面热耳红,只能开口转个话题,哪怕出口时声音也是绵绵哑哑的。
他还没尽性,也不知已经做了多久,狂浪起来都没个边限了,一味的要,一味的给,连讲个话也要含着她细白的小耳朵。
嗓音绵哑,“她在美国。”
“她……她怎么会在美国……江丞呢……”一句话讲足半个钟头才讲完,她抬手时,只摸到一身的汗湿跟。
“他们在svegas前两天才注册结婚。”
“什么……”
已经结婚了?
黎昔几乎是收回放纵的神思回归清醒,“她结婚怎么不告诉我……”
陆廷铮故意有一下没一下的撞着她,撞到她口中的声音都破碎像娇泣的娃娃般才哑哑道,“我现在不就在身体力行的告诉你?”
黎昔脸红急喘中不知又说了句什么。
然后只见他的眼亮如夜空的星凑近她耳边,在她一声长过一声的软声慢吟中说了句话,听见话语的她颊边就像盛开了蔷薇般粉艳动人。
这个下午,应该会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