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一种后进的姿势压迫着她,贴着她,下巴搁在她的颈窝里,低喃自语般道,“邀请好友的未婚夫共处一室,替他洗小内,在床上边想着他边自。渎……黎昔,你真是好本事啊。”
字字戳人面皮的话钻进她耳中,黎昔觉得撑在床上的手仿佛都脱力了般,险些趴下去。
他一手横过她身前,结实的小臂恰好就直接压迫在她的柔软上面,太久不曾被男性气息包围的她几乎溃不成军,耳边偏偏又传来那足以令她羞。耻难堪的话。
“今天在冰面上突然抱紧我是为什么。”
“明知我跟她再过不久就要结婚,一次二次在我面前流眼泪又是为什么。”
“每次看我欲言又止的眼神又是为了什么。”
“……”
他宛如审判的话令她羞沉到谷底好像一丝不挂的公示于众,将她隐藏最深的羞耻都曝光了。
黎昔不可抑制的轻颤着,偏他又将她禁锢的这般紧,她的软,他的硬,阴阳结合天经地义。
“是不是后悔了。”
“是不是终于敢坦承对我的感受了。”
“是不是想挽回了……”
“……”
他靠她那么近说着近似缠绵的话,那柔哑的调子,紧抱的身姿,她有什么资格和勇气去说不。
她,的确是渴望着他的呀……
可能黎昔的久不言语刺到了陆廷铮,他仿佛凝视了她一个世纪般的眼神也逐渐冷却,口中若有似无的一声轻呵,那紧拥住她的手却在刹那间,轻轻松开,说走就走。
“我走了。”
不欲再多讲一句,带着清冷的淡漠。
黎昔此刻才带着微哑的嗓子喊他,“你……去哪儿。”
他没理会她,默然开门。
他在生气。
她能感觉得到,理智告诉她不要在这个时候去招惹他可她觉得心里实在是压抑的太狠了,再不爆发就要憋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