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先坐缆车上车,大约八点左右,最好在八点半之前提前抵达。”陆廷铮边说边看了一眼手中腕表。
他今天换了一身运动常服,冬装的,就跟她第一次看见他穿那件冲锋衣般,这样的衣服很衬他眉目的锋利跟张扬,很男人。
黎昔不禁问道,“我们为什么这么早就去?”
她原本还想着要不要先去山庄随近逛一逛,这附近也繁华得很,就像童话中的古堡。
只听他耐心的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票道,“凭这张票我们可以在早上7:45就能坐主缆车上山,而一般的度假村以外的滑雪者只能在8:30后才能上山。这45分钟的提前量是非常爽的,一方面控制了人流量,最重要的原因是早晨山上雪地刚被broo过,也就是用一种特殊的压路机整理过雪面,雪面会更平整,更容易滑。”
“原来如此。”黎昔不禁接过票细细看了起来。
“由于雪道被大家多次滑过后,雪道就会被铲出一堆一堆的很不规则的小雪堆,雪道就变得越来越不平整了,就加大了滑雪的难度,滑起来的体验就不大好了。所以只有住在村里才能享受到这个福利,享受这早晨的第一场平整的雪地质量。”
话不多说,他跟她解释的也很清楚,俩人用过了早餐便离开了酒店前往坐缆车的地方。
清晨的ketrebnt有一种纯净透彻的湿冷感,ketrebnt就在山庄的附近,在这一带也很知名。
黎昔不是没看过冬天的湖泊,凝结了厚厚的冰层,雪白坚硬,就像她在后海见过很多次的,湖面光滑如镜,却又厚如墙壁。
那时她一直很想尝试踩上去是什么感觉……
“小心……”
只听陆廷铮略带紧张的声音在后响起。
原来她不知什么时候竟真的神不知鬼不觉的朝湖面上的冰层上走去,大约是湖面太光滑了,她前几脚还安稳,紧接着之后脚底一个打滑整个人失重便向后仰去。
“啊……”惊叫还不及出口便感到身后一个稳健有力的手臂及时托住了她。
陆廷铮伸臂将她揽入怀中,她落入他怀中的那一眼是那般的惊怔、明润透亮的眼睛倒映着他的轮廓,纤长乌黑的睫毛就像蝴蝶的羽翼般,轻轻颤抖着。
三分懵懂,七分娇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