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提议的。”他说完顿了好一会儿才又继续贴着她耳朵,低低道,“我向罗伯特提议,两家公司可以一块儿去希腊旅行。”
“……为……为什么。”她抖着唇,嗓音哑到令人心疼。
而他只是默默握住为她佩戴手表的那只手,轻轻抬起,用她的手为她拭去那一颗颗泪水,“不知道,也许,是想看看你吧。”
“可是,你都从来没有约过我……”说到这儿突然很委屈,泪也流得更多。
他突然将她翻转过身,将她脑袋往自己胸前摁同时唇也落到她柔软乌黑的发顶,似吻非吻。
她却不依,她心里还有很多很多话想问他,奈何每每想抬头都被他强制的摁进怀里,动弹不得。
她挣了几次只能妥协,哭的却更伤心,“你欺负我。”
他几乎发狠的捏揉她柔弱无依的肩,脸上的表情却愈渐柔和,“是啊,如果你不答应今晚去我家,也许改天我就利用职责所便尽情随性的欺负你了。”
黎昔心里像发酵般,膨胀着或酸或甜或涩或苦的情绪,种种种种交织在一起,她用力吸着发红的小鼻尖,挥动双手便去捶他胸口。
他单手扳过她倔强的脸便要吻上去,她越躲,他吻得越凶,几下便将她嘴唇吻出血了。
咸咸的、伴着泪水的血有种铁锈般的味道,却令人不由自主想要沉溺下去,陷得更深。
她情不自禁的紧紧揪住他胸前衣襟,泪眼朦胧望着他好看分明的脸庞,“陆廷铮,你这一次对我,是真的吗。”
她眼底的泪像潺潺流动的小小溪流全部汇入他深沉的眼睛里,他从未觉得心底似有柔情如丝,而她,是牵动着那根丝钱的人。
“黎昔,我喜欢跟你做。爱,但我没想到,我后来也会喜欢被你照顾的感觉。”他深黑凝视她的眼底似漾着笑,极淡,却足以令人心甘情愿俯首称臣。
她不许他这样看她,太蛊惑人心,也太充满杀伤力。
但她承认,她有被这句话取悦到,他爱跟她做,虽然这样讲有些过于露骨而显得不那么真诚,可他的后一句却实打实击中她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都说,男人只会在喜欢的人面前像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