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一些关于其投资额的报道让恒信显得出手颇为慷慨,动辄以千万美元规模进行投资,这与业内一些金融公司谨慎的投资倾向似乎颇为不符。”
“关于后者,恒信的团队可以轻易辩驳:从去年9月至今年五月的两年间,他们投资的十余个项目总额不过5000多万美元,甚至没有单一投资超过1000万。”
“较为难以解释的,是前一个问题:它似乎没有业内投资组合的连贯感与线路感--这恰恰是恒信之所以是恒信的原因:即使有业内如此多的成功范本,当它进入一个新市场,仍去挖掘与以往完全不同的机会。”
在他们谈话间,有经过的护士朝里面看了一眼,提醒道,“注意病人的吊瓶,要是药水完了要按铃找护士来换药水。”
黎昔骤然被打断,有种不够尽兴的感觉,当她准备再往下讲时却瞥见陆廷铮的针管开始回血了!
她几乎是从座位上惊跳而起,“啊!怎么回血了!”
陆廷铮反应比她淡定多了,“针打完自然就回血了。”说完见她仍是一副紧张兮兮的模样,他淡淡道,“没事。”
说完便自己动手去撕扯粘在手背针管上的胶带。
黎昔马上喊停他,“让我来让我来。”
说完已经弯下身子,倾身来到他面前很小心很小心的为他撕开粘着的医用绷带,“你去摁铃让护士过来换药水。”
“不必了,直接换一瓶插上去就可以。”他不愿多费周折。
她却很在意,拿眼轻横了他一下,“这种事怎么能大意,当然要护士来换,万一你换错了药水怎么办。”
她杏眼圆瞪跟他讲道理的模样令陆廷铮有些想笑,“既然是护士拿来的,当然都能打,无所谓先后顺序。”
“不行就是不行!”她哼唧的样子有些小娇横,就一枚行走的小辣椒。
正在两人因为这个问题争论无解的时候,黎昔手中动作不小心重了些,牵扯到他针眼,霎时鲜血冒出,原来针管被她一不小心撕胶带时给带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