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思想斗争的时候他已经将她摁压在床上了。
整个过程,是她埋在心底多年的禁秘。
就像未熟的果儿,青涩而酸,你想尝但每次只敢尝那么一小口儿,因为只要一小口儿便回味无穷。
那件事后,她很惶恐,大半是因为后悔,害怕,怕他跟那些混账公子哥一样不认帐,因为他既没有当场甩一摞钱给她,也没有给什么承诺。
只是,当她回到学校后才发现他给她带来的无形的变化。
譬如,她的储蓄卡每月总是准时收到一笔六位数的汇款,这钱是谁给的,她难道还需要去问吗?
因而之后也有几次她与他单独相处,他并不会跟她客套几句,也从不说哄女孩儿的话,心情好的时候会撩她几句,心情不好就直接进入主题。
从不戴那啥。
她只能吃事后药。
她虽然有野心,但更有自知之明,她急需一大笔钱来完成学业,她懂像她这样的女孩子是入不了那些人的法眼,就算能入,也过不了长辈那一关。
所以她当时想的更多的是如何利用这笔钱投资在自己身上,让自己升值。
“杵那儿做什么,挡光。”
正在她神思间,秦牧将醒未醒的低低哑音传来,手还不耐烦的挠了几下头,眉峰皱着,咄咄逼人的气势。
何秋有些尴尬的错过身,让身后阳光顺处照在他身上以及照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
他真好看。
每一个线条都是雕刻出来般,流畅刚烈。
“几点了。”
仍是懒散的调子,沙沙的,说话间微眯着眼又闭了上去,仿佛对这个世界并不充满期望,一切都是淡淡的。
何秋马上抬起手腕看了眼,“快十二点了。”
秦牧伸了下懒腰继续躺在那儿,没理会她了,睡自己的,就跟她不存在似的。
她也已经习惯了被他忽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