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铁锅里煮成一团糊状的东西,还有那类似烧焦又类似烧糊的味道,黎昔有一种想吐的冲动……
“成了。来,尝尝哥哥的手艺。”
什么?
黎昔被他一直摁着的姿势脖子酸到不行,人也是半蹲的,眼下被锅里的热气喷得受不了才眨了几下眼睛就看见他拿起筷子就从锅里捞面,连碗都不需要。
“喂喂喂,你干什么!”她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
而他已经夹了几根粘乎乎的面条朝她嘴唇就伸了过来,眼底还有恶作剧般的小坏。
黎昔简直要喊救命了,拼命用手推着灶想要远离,“警告你离我远一点你要是敢……”
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什么给烫了下,是他不分三七二十一就塞进来的面条。
才煮熟的面食有多烫……
他简直就是想把她嘴唇烫成香肠!!!
“秦牧!你这个混蛋!你放开我放开我不要吃我不吃!”她终于原地爆炸,虽然碍于后衣领口被他拧着动的不自由,但还是跟游泳似的拼命划着双手要挣脱开。
秦牧轻而易举的将她领子向上一提,她哇哇乱叫的睁着想要逃跑的麋鹿般透澈双眼害怕又生气的死瞪着他。
她越是这样,他唇角弧度勾得越深。
他就是故意要这样强迫她吃下那一锅不知是什么鬼的面条!筷子生硬粗长,直接撬开她紧闭的嘴唇,她欲咬上他却使坏的在她脖后掐了下痛的她眼泪都差点掉下来。
那一坨糊状的面条冒着热气被送进了她嘴里。
她想吐出来可他却直接将她下颚合上,逼她咽了下去,黎昔只能徒劳的呜呜着愤恨要杀人般的仇视着他。
他好整以暇的看着,黑亮清冷的眼里是几分散淡又顽劣的笑意。
他身上仍是那件白色短t恤,配着利落的板寸,五官很明晰,在昏暗的灶房里鲜亮的就跟六月的骄阳一般,是那样灼亮的,放肆的,无所畏惧的明耀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