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秋直言不讳。

这样的话听着其实是很刺耳的，对于一个科学家来说，当面这样的怀疑成果，其实就是对科学家本身的一种侮辱和质疑，每一个科学家都是把自己的成果看得极为的重要，视为性命一样珍贵的宝物，要是被其他人怀疑的话，那就是不死不休的论战。

肖文的脸色就是铁青了一下，但是转瞬也知道对方不是故意的，应该是不知道学术界这样的忌讳，眼神清澈语气坦荡态度诚恳，所以对方应该是直接说出心理话而已。

肖文说道：“要感谢你的研究材料，否则的话，我也不可能这么快的发现针对魇魔基因链的病毒，说是生物病毒还不如说是基因病毒，这就是从魇魔自身的基因链条出发，破坏它们的基因结构稳定性，就是引发一系列的病变和崩溃，它们最后就是会毁灭于自己太过强大的肉体。”

肖文说起研究的时候整个眼睛都是在发亮，精神无比的亢奋，就是让人根本不会去怀疑他对于科学的虔诚性，这样的专注于一个领域才是可以取得成就的精神。

宁清秋其实听的很认真，他源源不断滔滔不绝的话语里面有很多的专业术语，其实是听不懂原理的，但是她的理解能力摆在那里，很快的就是摸清楚对方的阐述的背后的含义。

“确认这种病毒可以作用在中高阶的魇魔甚至是魇魔王的身上么？”

武器的普及性必须要弄清楚的。

肖文神色凝重的点点头，说道专业的研究领域的时候，那就是既要严肃对待，也要激情澎湃，反正他人生中最主要的重心就在于此：“理论上是针对整个魇魔一族都是有效的，毕竟是从基因链上就是根源性的灭绝，但是目前我只能在初生的身上实验，如果有中高阶的魇魔……那就是可以进行实证了。”

那小眼神叫一个期盼，宁清秋都是怀疑对方这么爽快的就是让自己进入西部研究所是不是就是打着这样的如意算盘，想着可以从她这里拿到“货”，但是自己没有“货源”啊，战场上死掉的魇魔很多，但是要抓一个活的样本，在战场上属于地狱难度。

宁清秋感觉有点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