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丝闻言一愣，随即意味深长的盯着夜豪的胸口，缓缓说：“这个世界上绝大部分的水晶都无法继承的。当圣装行者死后，他的肉体和水晶都将成为代价被拿走。”

“什么意思？”夜豪问。

“夜大人，你不要把你旧世者的形象描绘得如此生动。不过也不能怪你，即便是圣装行者本身也很少知道为什么水晶无法继承，他们只是接受了这个现实。”

莉莉丝说：“所有的维力以及因此而衍生出来的ApE能力，当然还有那堪比超级计算机一般的量子思维，这些都不是人类自身能够掌握的。可事实上通过水晶我们却又能够获得这样超自然死的能力，夜大人啊，这些都是来自于高维空间那些生物的赐予，不，应该说是圈养。”

“无论在宇宙的哪一个角落，任何有智慧的个体都在为了熵减而奔劳，我们如此，那些高维生物也是如此，当然为了让普通人更容易接受水晶的殖装，在教材里统一的说法便是高维投影，却不说高维投影是投谁的影。”

“所以使用圣装水晶需要代价，圈养这个并不好听。”夜豪心下有些发凉。

“可事实就是如此，那些高维生物通过水晶建立和我们的连接，他们将维力给予我们，任由我们在一生之中肆意索取。”莉莉丝说。

“这是一个熵减的过程？”夜豪皱眉问。

“可以这么说。夜大人你应该知道所谓的健身运动吧？”莉莉丝说：“通过不断重复的机械东西，我们花费了其实十分珍贵的能量，这些能量可是要花钱通过摄入食物买的。可健身却是能够给人类带来实打实的好处，我们的肌肉鼓胀了，变得更加有力量，身材也变得完美。这还不算，我们的心脑血管还能够因为锻炼而保持年轻，延迟老化。”

“所以，对于那些高维生物而言，圣装水晶就相当于一个健身器材？”夜豪说。

“差不多就那个意思，当然更多是像似圈养，我们一辈子使用的量子思维和锻炼出来的ApE能力使用办法将会完全记载在水晶之中，死亡之后，水晶和肉体将会转移到高维宇宙之中，转化成为高维生物进化的饵料。这才是他们真正的动机。我们人类在这个过程之中所扮演的角色和猪圈之中的猪仔一般，猪圈便是一片天地，我们根本看不到猪圈之外的高维世界，在三维空间之中自娱自乐而不自知。”莉莉丝幽怨的苦笑着说：“如何，有没有世界观被彻底颠覆的感觉？”

夜豪沉默了许久，这样残酷的答案确实不是他所想要听到的。

“你不会无缘无故的和我解释这么多，你想说我们现在的处境和那些高维生物有很大的关系？”夜豪心思缜密，已经猜到了一些。

“是的，因为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水晶是可以被继承的。而这个继承也确实存在的。”莉莉丝笑着说。

“比如说。”夜豪的语气故意显得漫不经心，因为他最好撇清关系。

“比如说...”莉莉丝故意卖了一个关子，弄的夜豪差点失态，她才幽幽的说道：“比如说王朝的皇帝，你可知道，每位皇帝都继承了一枚水晶，那个水晶如此的不同，一切都是一个迷，皇室对此讳莫如深，我们只是知道那枚水晶叫做始祖水晶，据说是一切水晶的原型，却全然没有其他水晶的副作用。当然我们也得到消息，皇族的那枚水晶因为夏易天的关系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损坏。不过也有传说世界上还有另外一颗始祖水晶，而这颗始祖水晶完美无缺，通过她似乎还能够和星宫进行沟通。夜大人，你不会恰好知道这颗水晶在哪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