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痹,这戏精,你演接着演。我操,老子甩个锅容易么我,你接一下会死啊?这事情终究特么我还是会出力的不是?”伊本王储赶快露出关切的神情,着急的问:“特使啊,特使大人,你这怎么了?医生!医生呢?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去喊医生来,给我喊最好的医生来!!”
“不用了。”特使抓住王储的手腕摇了摇头说。
“保险点,还是叫吧?”王储说。
“不用,真不用。”特使握着王储的手猛然用力。
“好好好好,不用就不用,轻...请放手,特使大人。”伊本王储痛得大叫。
“我没事,真的,我只是难过,对了还有害怕。”特使仿佛没有看到伊本王储的挣扎,一双眼睛露出真诚的光芒,水汪汪的瞪着伊本王储。
“我明白明白了,麻烦放手啊!!!!”王储尖声大吼,引得整个大厅的工作人员愕然转身过来的看看发生了些什么。
“对不起对不起。”特使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松开了手,一个劲的道歉。
“没关系没关系。”伊本王储则是搓着手,一个劲的说没事。
场面怪异非常。
沉默了一会,特使终于说:“其实,不仅仅相思公主和纳达尔小姐。赵大人和许多工作人员也莫名的失踪了。”
伊本王储已经从国王那里得到了赵崑言不在大使馆的信息,只是他到特使说出之前他都不知道赵崑言怎么可能会失踪。那个家伙可是高维行者啊,强得可怕的那种,想要失踪自愿更多一些吧。
不过此刻,伊本王储已经明白了过来,他为什么会害怕,他为什么会难过。如果按照他父亲给的信息,特使只是来镀金的,那么一切就说得通了。从一开始,赵崑言就是真正的调解人,而他也拥有这个人脉和能力。无论是他布伦特还是欧盟大使馆,赵崑言都有着许多交情不错的熟人,哪怕是自己都要卖他赵崑言几分情面。
这个特使只是来坐收其成的,没有想到真正办事的人失踪了,又碰上相思公主被极端分子绑票这样大事,他一个镀金的不害怕才有鬼了。
心下如此一理顺,王储特么的在心中暗骂:“搞了半天,我跟一个猪头甩锅,甩到这个猪头身上怕不是把他给煮熟了。要甩锅必须得找正主儿,赵崑言才是一个完美的背锅者啊。”
“特使大人,如此可不得了,不过赵大人功力深厚,以他高维行者的修为除非主动自投罗网到曙光安保系统之中,没有几个人能够留下他的。赵大人一定是在探查我那笨蛋弟弟失踪一案的时候查到了不对劲的地方,我们必须跟上他,将这件事情告诉他。”王储捏着下巴说:“只是我也不知道赵大人现在在哪儿,特使大人,赵大人都是跟着您的,你可有眉目?”
“我只知道他要我先回大使馆,他要去一个可能比较危险的地方。”特使仿佛就在等王储这句话,立刻脱口而出。
“这个笨蛋,这么急着脱身。”王储心下鄙视的想着,嘴巴却是循循善诱的说:“赵大人有说过自己要去什么地方,地点、方向、或者有没有提到什么人?”
这一次特使大人却是想了好久方才不确定的说:“他说纳达尔小姐有些不对劲。”
“当然不对劲了,那个贱人出轨了。”王储再问:“还有呢?”
“其他的我记不清。”特使又想了一会才说:“好像有点眉目,是什么呢?我记得赵大人要我回来之前有什么事情发生,现在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了,妈的。”
“不着急,不着急,特使大人你慢慢想。”伊本王储安慰着。
“怎么能不急啊,要是相思公主出了什么三长两短,我....我就完了,你知不知道,我完了!”特使一巴掌拍在沙发上,哭丧着脸,泪水在眼眶中打着转仿佛一下子就要夺眶而出。
“是是是,我明白明白,我们一个都跑不了,咱们可是一个绳子上的蚱蜢。特使大人你一定要想起来,布伦特的兴衰就看你的了,请你一定想起来。”伊本王储感觉自己就是在安慰一个娘们,真特么的心累。
“蚱蜢?对了对了,我想起来。”特使双手一拍,大喜过望的说:“我想起来了,我记得有一名朝廷的特工一路跳着过来,然后跟赵大人私下里交谈了几句,然后手指了一个方向。”
“什么方向?”伊本王储大喜。
“我想想,可能是西方也可能是南方,我没有特别在意那时候。”特使又低头想了起来。
“特使大人,走走,我们到你们分开的地方,你边走边想,边走边想。”王储拉着特使飞速奔了出去,一边大喊着:“备车,用最好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