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真奇怪，其实在刚才的战斗力你也没有使出全力。为什么？明明拥有两把神之键，你却始终不肯使用另一把呢”</P>
“认为还不到使用的时候吗？还是说控制不了它呢？又或者说根本就无法使用呢，但也无妨，这并不会改变什么”</P>
“去死吧”</P>
“啪啪啪啪”</P>
不合时宜的鼓掌声，让律者停下了手中的长矛。她循着声音望去，发现战场上多了一名不速之客。</P>
“真是一场精彩的战斗，不愧是崩坏的女王，你的身姿无论何时都是如此耀眼”</P>
“你，我认得你，你就是将我唤醒的人，觊觎神之力的，可悲的人类”</P>
“呵呵，能够被你记住，是我的荣幸。那么，作为第二次赐予你生命的回礼，能否请你对他手下留情呢？”</P>
奥托摊开手掌，指向律者手中的人质。与此同时，一种猩红的流体从他身上逸散而出，血一般的物体沿着螺旋的痕迹。最终，汇聚成了数根尖锐的锥刺。</P>
血锥指向前面的律者，仿佛随时都会迸发出来。</P>
“她是我的朋友，我不希望她受到伤害”</P>
奥托的武器依旧戏谑而轻佻，一如他平时玩世不恭的样子。</P>
但律者并不这么认为，并非奥托，而是那数根血锥，让她本能上感到了不适合。那是一种似曾相识，但又似是而非的物质。</P>
要在这里…和这个小丑战斗吗？</P>
“哼，她不值得我动手，既然你想要的话，就留给你吧”</P>
女王这次并没有选择开战，她从那个男人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和自己相同的气息，以及和自己不同，另一种深不见底的执念。</P>
“不愧是造成了人类史上最大灾害，第二次崩坏的空之律者。不仅拥有与神相媲美的力量，这份纵观全局的远见也着实了得”</P>
（此处应响起有远见的小曲）</P>
“无聊的恭维，我对你没兴趣，那些小姑娘才是我的目标。但你这样的人竟然会成为王。人类，还真是悲哀”</P>
律者嫌弃地将人质丢下，侧身消失在了虚空之中。</P>
奥托走到符华的旁边，低头看着她。</P>
“啊…我的朋友，还真是狼狈。上次见你受如此重的伤，还是500年前在天穹峰的时候吧”</P>
“……”</P>
“总而言之，我还是先帮你治疗吧，也算是祝贺实验第一阶段的圆满结束”</P>
“为什么…”</P>
“还能说话吗？”</P>
“为什么要放她离开？你难道不知道她的目标是？”</P>
“是德莉莎，我知道。恐怕过不了多久她们就会被追上。这次不会再有人搅局了，她们的战斗会进行到最后”</P>
“你说什么？”</P>
“对了，我还没有告诉过你。放心吧，对你来说肯定是个好消息。k423还没有死，而且我需要她活下去。现在那具身体里寄宿着两个意识”</P>
“被你们称作琪亚娜的k423的意识，和空之律者西琳的意识。在吸收了静谧宝石和高浓度崩坏能之后。寄宿在身体里的意识开始活性化，并顺利的占据了这个容器，最终促成了空之律者的再次觉醒”</P>
“但这并不是我想要的结局，到这里为止，被我们称作第一阶段。接下来才是真正的实验”</P>
“k423的意识因为律者的觉醒而陷入了沉睡，但她并没有消失。那么如果反过来，k423的意思战胜了西琳的意识，会发生什么呢？”</P>
“答案是，将诞生出一个拥有律者力量的人类。这点已经有第三律者和第四律者证实了，即使的律者的意识被压制，律者的力量也不会消失”</P>
“操纵一个人类比操纵一个律者要简单。当然要让k423的意识获胜绝对不是什么容易的事，但也不是完全不可能”</P>
“难道说！”</P>
“我想你已经猜到了，没错，那就是感情。感情将会创造出奇迹。我一直相信人与人之间的深情会化作最纯粹，最强大的力量”</P>
“刚开始k423入学圣芙蕾雅的两年里，她们的心中已经结下了无法被斩断的纽带。这些幸福温暖的回忆，将化作k423的力量，去撕裂不知爱为何物的律者之心”</P>
“她们会被杀的！”</P>
“根据我的计算，在第一个牺牲者出现的时候k423就会出现，夺回这具身体，我相信德莉莎，相信她的学生。用爱杀死律者，这是只有她们才能完成的伟业”</P>
疯了，这个男人彻底疯了。不，从一开始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P>
“呵呵，哈哈哈哈”</P>
符华笑了出来。</P>
“我的朋友，我现在认真问你，你的行为已经超出了我的控制，所以我选择告诉你一切。即使如此，你也是要反抗我吗？你也是要阻止我吗？”</P>
笑声停止了。</P>
随后，几乎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她做出了回答</P>
“朋友？你的话语里没有一丝良知，只有深不见底的自私和谎言。践踏他人的感情，玩弄他人的命运，你甚至都没有一刻觉得自己是个恶人。奥托·阿波卡利斯，你让我打从心底里感到可悲和憎恨”</P>
雷鸣闪过天际，黑暗遮蔽天空。也同时遮蔽了奥托·阿波卡利斯的面容。</P>
金色的光辉汇聚在他的右手，渐渐变成了火枪的形态。</P>
拟态·天火圣裁</P>
他将枪口缓缓对准那个倒在地上的人，那是段漫长的过程，长到这500年的记忆，恍如梦幻泡影。在他的眼前一一消散化作虚无。</P>
那是一段极短的过程，短到回过神来，他已经完成选择。</P>
“赤鸢仙人，我没有说谎”</P>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