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意中在那本书里找到了一本账目……那才是公司真正的账目,但账目的来往对接人,是一个我完全陌生的名字。”公仪岸苦恼道。
“完全陌生的名字?岸少爷记不记得是谁?”阎京道,手里的黑子落在了棋盘上。
听公仪岸说到陌生的名字,阎京第一反应想到的就是公仪废。
“那个人叫公仪废,我记得很清楚,我们家族现有的人口当中,没有一个叫公仪废的人,姐姐为什么要把公司的钱拿给这个叫公仪废的人,而且除了那本账目之外,书里还有一封信,看内容是那个叫公仪废的写给姐姐的。”公仪岸道。
阎京一怔,道:“岸少爷还记不记得这信里到底写的是什么?”
“信上只有几句话,只是一般的嘘寒问暖,看时间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了,但我对这个人和这件事却一无所知,姐姐为什么要瞒着我?”公仪岸苦恼道。
公仪岸和公仪薰很小就失去了父母,所以对于公仪岸来说,公仪薰就是他的父母,是公仪岸最重要的人,从前他笃定公仪薰永远都不会骗他,但现在这个公仪废却令公仪岸对过去所有的信任都全部坍塌。
公仪废是谁?他和公仪薰是什么关系?又或者说,公仪废和公仪家族是什么关系?公仪薰为什么要瞒着他公仪废的事?
这所有的问题,纠缠着公仪岸,令公仪岸寝食难安,但他又不敢贸然去问公仪薰,他害怕结果是他所不能承受的。
所以他来找阎京,或许阎京是现在唯一一个能帮他的人了。
“在回答你的问题之前,我想问岸少爷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决定了我该如何回答你。”阎京说道。
听公仪岸刚才这一番话,看来公仪岸是不知道公仪薰和公仪废之间的关系,或者说,除了公仪薰这个掌权者之外,整个家族都不知道公仪家族的秘密。
“阎医生请讲。”公仪岸道。
“如果公仪小姐犯了很大的错,这错误不能原谅,岸少爷你会背叛她吗?我知道公仪小姐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所以我不会强迫你做任何选择,但不管你说什么,我都相信你。”阎京道。
公仪岸沉默很久,道:“不管她犯什么样的错,我都不会背叛她,但假如是她错了,我会想办法让她回头,我不能放弃她,因为连我都放弃了,她就真的是一个人了。”
对公仪薰来说,这天下之大,却没有人会真正待她,除了公仪岸这个弟弟之外,她也无法去相信任何人,公仪岸是她唯一的弟弟,无论如何,公仪薰都不会伤害公仪岸的。
“那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岸少爷听好了,这些话我希望岸少爷能保密,不要说给任何人知道。”阎京道。
公仪岸点了点头,道:“好。”
“公仪废就是鬼楼的楼主,公仪家是为鬼楼做事的,包括之前的活死人病,这一切全都是公仪废计划好的,目的就是让我信任公仪小姐,我的行动,鬼楼才能了解得这么清楚。”阎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