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时候,听到的是说这位钦差大人十分的好·色,且无恶不作。杀这样的人原本是没有什么负担的。更不要说,一旦达成了目地,小姐便等于是解脱了,这种种的好处之下让小云没有多想的就答应了下来。
但是随着这些天的接触,她便发现事实与听说的并不一样。
就说杨晨东好·色这一条吧。小姐主动送上门来已经有近两个月的时间了,可是杨晨东并没有一次的轻薄之举,甚至还一幅视而不见的样子。
这可与所说的好·色之人完全不同。莫说是喜色之人了,以苏曼儿的姿色,便是寻常的男子怕是也无法做到无动于衷吧。这从那些冷锋看向小姐的眼中就能窥伺出一二了。
但杨晨东就能控制住自己。非旦从来没有表露出什么来,更是连接触都很少。反之,在生活上又极为的照顾她们。这近两个月的时间里,小云接触了许多新鲜的东西,比如说牙膏、牙刷、香皂、香水、宝镜还有各式各样的漂亮衣服等等。这些东西,杨晨东没少差人送来,但就是人不露面。
这一切的所为,都让小云想不通,想不明白。
实际上,不止是丫环小云,便是做为主子的苏曼儿也同样的想不清楚。
做为秦淮河畔上的花魁之首,她平常接触最多就是各种男人了。其中有家世好的王公贵族,也有一些自诩有才的少年公子哥,也有一些家缠万贯的风流少爷,但不管怎么样?这些人看向她的目光中都包含着一种东西,那就是一种占有欲,一种对她身子的渴望之意。
但是偏偏的,这种目光在杨晨东的眼中就从未出现过,以至于苏曼儿都在怀疑他是不是一个正常的男子了。
只是这样的怀疑,随着她与胡嫣和雪娘子两位夫人的接触之后就被彻底的打消掉了。有时候她早上前去请安,可以清楚的看到两位夫人眼中的满足春意。虽说苏曼儿现在还是处·子之身,但男女之事却早有妈妈们教授过她了,对于其中的一些事情自然也能够看出一二。那脸上闪现的春光绝对不是能装出来。
那问题就来了,这样一个再正常不过的男子,为何对自己就视而不见呢?难道说他已经知道了自己要靠近他的使命?那就更不应该了,即是知道了一切,应该早一些杀了自己才是,为何还要这般的对待自己,付出那么多的好东西又不碰自己到底要干什么?
未知总是让人心中忐忑的。正是因为想不通杨晨东的想法,苏曼儿才更加的焦急。更要命的是,她发现自己并不讨厌杨晨东,就像是在在晚上联欢的时候,在看到杨晨东与手下的将士们一起随歌起舞的时候,她的内心竟然还是喜悦的。
这可是一种不好的现像。对目标,她只能存着必杀之心,是不可能出现一丁点的喜欢之意的,不然的话任务怎么完成呢?
丫环小云还在那里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但面对这些,苏曼儿却是一句都听不进去了,她的脑海之中时不时会闪过杨晨东的影子,那嘴角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像是长在她的脑袋里,便是挥之也不见远去。
不远的帐中,杨晨东依然行驶着左拥右抱的权力,一番大被同眠之后,进入到了短暂的中场休息时间。
“六郎,战事是不是就要结束了?”躲在杨晨东那有力的臂膀之下,胡嫣一幅乖巧的模样问着。
“是的,黄匪军就要被消灭了,广东战事就要结束了。”杨晨东点头承认着。但他话中只是说广东之事要结束了,并没有说战事要结束了,这原本就表明了他的一种态度。
胡嫣因为有其它的心思,没有去深想,自然发现不了这话中的深意。听着杨晨东说真是要结束的时候,这便轻轻昂起了头,“六郎,苏姑娘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她这样不明不白跟着我们已经是一个多月了,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呀?”
“嫣儿希望我怎么想呢?”杨晨东听着胡嫣说起了苏曼儿的事情,不由也来了兴趣,出声的问着。
“这个我不知道。”胡嫣摇了摇头,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的心理。要说身为女人,是没有一个希望与其它的女人一起分享自己喜欢的男子的。但杨晨东是如此的年轻,又是如此的有本事,位高权重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这样的人注定不会属于某一个女人的,连平常的百姓,稍有一些本事的都会娶了几个小妾呢,更怕说杨晨东这般的人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