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悦看看我，无语地继续往前面走。

喂，这家伙怎么这也不理那也不睬，至少说一个答案让我安心呀。

我知道他肯定有事瞒着我，于是缠住他。

“你告诉我，告诉我吧。难道是什么机密事情吗？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你看我像是那种多嘴多舌到处乱说的人吗？我肯定会保守秘密的。告诉我吧？”

秦悦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走在我们前面，和江琮瞻一起，在一个小摊前面挑选东西的番邦，终于道：“告诉你也无妨，也不算什么秘密。泊使还没有到，但合作文书已经先着人递上来了。子诚这几日一直与皇上在研究文书上的条款，没时间出来。”

我奇道：“啊，就是那个要和我们建交的泊国？这么快就来了？文书不是随使节一起到就可以？泊国搞什么。”

秦悦说：“大华与泊国的这次合作，涉及到制海权，泊国遣人先送文书，是为了给大华多一些研究条款的时间，以示诚意。”

“喔。”

原来是这样，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但总算是明白了两点。

一，合作很重要，皇上很重视。

二，子诚很重要，皇上很器重。

嘿嘿，这就够了，总之为了正事就没问题。

我问秦悦：“子珏呢？他最近也被皇上留下了吗？”

秦悦点点头：“子珏对律法很有研究。”

我又问：“那么你呢？你不是也很了不起吗？‘四绝公子’之一？为什么每天闲得没事情做，来这里逛街？”

我狞笑：“你是不是很窝囊，很笨，很被人看不起，很不受重用，所以就只能来找我逛街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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