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岛琦信长捂着嘴咳嗽了两声,眼里掠过一丝尴尬,“那个…我和优马…嗯…就是…那个…”
内田优马眼珠子转了一圈,目光落在了路边的一家居酒屋,嘴角一咧,对荒村拓也说道“我和信长刚刚在喝酒…”
荒村拓也稍微抬了抬眸子,应了一声“是嘛。”
这俩人是真把自己当傻子了吗?还喝酒呢…路口那块明晃晃得写着“快感按摩院”字样的霓虹灯招牌…当他瞎呢?
死性不改啊…这两个家伙…
先说岛琦信长,他不是才坠入爱河没几天么…如何又跑到这种地方来了?难不成以后结了婚他也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偷偷溜过来?
再说内田优马,这都被他姐姐内田纯礼教训过多少次了?身上的钱都被她搜刮干净人,都混成这样了,还忘不掉风俗店的姑娘们呢?
岛琦信长和内田优马也看明白了荒村拓也那藏着一股深深的无语的眼神,深知纸包不住火,口罩下露出了一脸的哭丧表情。
“信长。”荒村拓也手指叩了几下车窗,“你这样…后野小姐知道吗?”
“荒村!”岛琦信长急了,他双手合十,举过头顶,“求你了!千万别让后野小姐知道这件事!”
荒村拓也没说话。
他跟后野律子又不熟,更没联系方式,就算想让她知道也没办法啊…
岛琦信长急头白脸,哪里还能想起这回事,直起食指用力得指向内田优马,“是优马!是优马带我去的!况且我什么都没干!只是在吧台喝了两杯酒!我是来帮他结账的!”
荒村拓也闻言又转头将目光移动到内田优马身上。
被岛琦信长这么一说,内田优马张了张嘴,却又无从反驳。
因为事情的确就如岛琦信长所说的一样…
沉默间,内田优马的脑海里莫名冒出来一个人影。
这人影浑身散发着熊熊燃烧的黑色雾体,牙关被紧紧得咬死,&nbp;一双冷漠、噬血的眼神直勾勾得盯着他。
“优马,你可真是我的好弟弟呢…”
终于,内田优马还是顶不住了,一把拉住荒村拓也搭在车窗上的胳膊,“荒村!求求你了!我的小命就全攥在你手里了!你可千万要手下留…不…是口下留情啊!别告诉姐姐!我会感恩你一辈子的!”
荒村拓也又看了他一会儿,把头缩了回去,那只被抓住的手也跟着摆了摆,就如同在赶苍蝇,“知道了,我不是爱嚼舌根的人,不会随随便便告诉内田桑的。”
计划赶不上变化,任何事物都不可能亘古不变。
正所谓“事可以做绝,但话不能说死”,这个请求他只能接受一半,只能“不会随随便便得说出去”,要是发生了什么非说不可的情况,他也依旧会秉承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心态毫不犹豫得把他们俩卖了。
“荒村,这个恩情我们会记一辈子的!”
岛琦信长跟内田优马感动得一塌糊涂,并发誓以后荒村拓也要是也出现这样的状况他们也会守口如瓶。
“我就不必了…”荒村拓也眉头跳了跳,“我根本就不会去这种地方…”
又是一阵感恩戴德,岛琦信长和内田优马给他塞了一本书,并说“这个送给你了”,就灰溜溜得落荒而逃了。
送走他们,荒村拓也拿起那本作为“封口费”的书,定眼一看,脸色骤然一黑。
这本书…
该死…这糟糕的、不堪入眼的简介和拟声词…
这不是h书么…
混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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