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战辰正想起身去给她放洗澡水，却被她一把抓住了衣领，又给扯了回去，差一点就唇对唇了。

她水眸迷离，似在辨认他的身份。

向来对她没有什么定力的厉战辰在对上那双水眸的时候，就觉得小腹一热，黑眸变得暗沉幽深，燃起了几簇火苗。

“默默，放手。”他声音低哑，很想站起来立刻离去但是又怕伤到她，身体压在她的身上，自是能感觉到她身上不正常的温度。

“不放。”乔默湿漉漉的双眸噜噜噜地转啊转，然后看着他的脸突然笑了，“战辰哥哥，你喜欢默默么？”

厉战辰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大胆地问他，心中有些惊喜，惊喜着她终于开窍了，也没打算否认，正想开口，却被乔默打断。

“可你为什么要那样对我？你究竟有没有爱过我？”

乔默的话像是针一样扎在厉战辰身上，他抿着唇，伸手抚上她的秀发。

他的眸光深邃而且低沉，夹杂着抹无奈。

他对她所做的一切，到底是她看不到，还是不愿意看呢，为什么她就是感觉不到，他的心呢。

“默默最喜欢的战辰哥哥，都不要默默了，不要默默的孩子了，为什么……”怕是只有在酒醉的时候，乔默才敢这样对厉战辰大吼大叫，并且质问他吧。

平日里的乔默，狡黠冷静，又怎么会知道对厉战辰撒娇呢。

所以她这一撒娇，厉战辰只觉得自己胸口里的东西都要化了，变成一滩水细细流着。

可是，她刚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