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赵凝雪的脸上一会儿晴,一会儿阴,秦海心里很不是滋味,这是心疼自己结婚早了?
赵凝雪哪料到自己一时感慨青春逝去,秦海就给自己脑补了一出大戏,悔婚这种乱七糟的事都给她编排出来了。
秦海的眼睛扫过赵凝雪的肚子,想到了四个字——父凭子贵。
再想到方大维时不时就在他面前得瑟自己要做父亲,秦海的眼眸更深,不就是生娃么,他方大维一击即就是个意外,他要是出手,肯定也是弹无虚发。
“秦海?”赵凝雪发现他走神,在他面前摆了好几下手,才把他的注意力叫回来。
赵凝雪现在忧心的是秦海是冲着佛头来的,要是罗素家族的兄妹俩所说是真,那佛头也只是关上门欣赏,他们没有请柬,没有通行证,根本无法进入琼斯庄园!
这意味着什么?他们这一趟白来了。
秦海眉头深锁,在来以前,对这边的情况可以说是一无所知,来了才知道面前是块铁板。
那船上为什么会有东方的古董,来源是哪里都可以不提,毕竟是许久年前的事情,随着船沉,化为飞烟,但是,好歹要看看佛头吧?
秦海收了刚才的旖旎心思,在酒店房间来回走了几趟,看来,要进入琼斯庄园应该是这次过来的第一难关,那方大维在哪里,在搞什么鬼!人呢!
此时,正在一处酒吧小坐,乔装后的方大维狠狠地打了个喷嚏,啧,这是有人想他了。
他比秦海早出发,先行来到这里,此时正和同样伪装过的丁原一起,坐在这露天的楼顶酒吧,一边看星星,一边盯着一边的卡座,坐在那里的其一位引去了方大维的白眼。
那人正是江北玩协会的许会长,他在这地方如鱼得水,明明语言不通,他又上了年纪,这四周的红男绿女皆是年轻人,女人们穿着清凉,举止豪迈,姓许的眼睛就没有停过。
看姓许的又在看一个穿着露脐装的金发美女,方大维终于忍不住吐槽道:“色胚子。”
两人身格健壮,为了像是泡吧的人,刻意从头到脚武装了一番,虽依旧是东方人的面孔,却像是在本地长大的abc,也招来好些异性的青睐,时不时端酒过来搭讪。
那许会长的目光终于从那身段婀娜的女人身上收回,他的眼神都跟着那女人行走时颤动的幅度而轻颤,一种久违有过的激情油然而起。
人到了这里,仿佛也变得年轻了,许会长一边感慨,一边看向身边的人,和对方说话。
方大维看着两人亲昵的模样,不禁咂舌,他们跟踪的目标原本是那个本地的华人,据说其老家是江南市,在这里生活了二十多年,在当地的华人圈子里颇有名望。
此人名叫刘守正,年四十岁,保养得极佳,看上去不过三十出头,比起略显老态的许会长,这刘守正看上去有几分风流,被他盯上的姑娘们倒不至于反感,还会抛来媚眼。
两人正盯着,那刘守正接了一个电话后,面色微变,扭头和身边的许会长说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