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虹气得胸膛起起伏伏,她对韩啸早没有半分念想,双眼死死地盯着他,冷笑道:“宫家当然是值得攀附的,不然,当年你隐瞒身份进武馆,想尽办法地接近我。”
“你韩啸不也一样想着抱宫家的大腿,对了,前阵子是谁往武馆送花来着,一束接着一束,这算什么?自个抽自个的脸,韩啸,你的脸不疼吗?”
“你口口声声说别人攀高枝,你倒是把你嘴里自己瞧不起的路走了个遍!你韩啸又算什么好东西,我宫氏武馆招女婿,也看不上你这样的货色!”
宫虹本玉是个泼辣性子,一句怼着一句,根本不给人还嘴的余地,她也是气极了,陈年旧恨加上当面羞辱,今天韩啸别想从她这里得到一句好话。
韩啸气得心脏乱跳,那陆离哈哈大笑:”吃不着葡萄反嫌葡萄酸,我怎么记得你之前还专门找人来我医馆闹事,你这么瞧不上我媳妇,还来这一出,证明自己眼睛瞎?”
没等韩啸还嘴,陆离又似有所悟道:“对了,你今年年纪也不小了,这么牛批也没个女人暖被窝,给你生孩子,看来这些女人们倒是不瞎,瞧不上你。”
他顺手把宫虹拉过来,搂住她的腰,笑得咧开了嘴:“媳妇,幸好你耳清目明。”
夫妻俩一唱一和,能把人气得吐血,秦海在边上完全多余,没人出口的机会!
吴大宝在一边也劝道:“韩总,我干介这么久了,行规就是两押一租,已经这么多年了,江北租房什么行情,您是知道的,要不,您再考虑考虑?”
秦海暗骂一声这是个老油子,明显这单买卖不可能成了,三人闹得都上嘴皮子斗狠了,吴大宝还在间斡旋,其实就是不想明着得罪韩啸,给自己留条后路。
世上的人多了,人精更是不少。
韩啸自然不会让吴大宝如愿,堵在了门口:“房子是我的,我还得依你们的行规,哪来的规矩,我话就放这了,一年租金,两个月押金,没得商量,不想租,滚蛋!”
趁着这个空当,陆离的眼珠子骨碌碌一转,马上有了主意:“一年租金也不是不可以,吴总,不是还有一套房子么,那套我们租了,麻烦和房东说一声,我们直接交一年租金。”
吴大宝正盘算这事呢,另一套他们看的和这边环境相差不大,但没料到陆离主动提出来要给那边一年租金,要知道,这两套房子的价格相差不大,过去那边,一样是十四个半月。
他转念一想,这是当面打脸啊,你刁难我是吧,那我就给别人一样的好处,偏不给你。
这么一想,陆离的请求就说得过去了,果然人以群分,秦海身边就没有糊涂人儿,吴大宝立马说道:“行,我去联络,包整年的话……”
吴大宝本来想说要是直接交一年租金,租金还能再往下谈谈,一想到这两边对峙的架势,这话讲出来不是打陆离的脸色,不看僧面看佛面,秦海还在这里呢。
他立马收了这些话,忙不迭地去打电话沟通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