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江南走出这片区域,东弯西拐才到了目的地,还未走近,就听到一个暴躁的声音:“那要怎么办?不让炸开,钥匙又打不开,东西就在里面,摸不着,看不着。”
秦海听这声音有几分威势,又有几分不耐,听着十分熟悉,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只是觉得听到这个声音后,好像勾起了心里的一点痛感。
他循声走过去,看清楚说话的人以后,这才明白心的这些痛来自哪里,那正暴躁的人看到他,一时间没了话,神情上则轻松许多,那人正是石天当。
这声音会令秦海想到洪十三前辈,心里自然会有些隐痛,倒是石天当看到他,大步迈过来,十分激动地说道:“你可算来了。”
除了石天当外,其夫人程冬也在现场,尔后是严叔,除此以外,还有两个生面孔,秦海从未见过,看他们的打扮着装都偏老式,年龄也在四五十岁左右,不太擅长言辞的样子。
江南抱着无线电台还施了一个标准的礼,老严正愁闷着呢,懒得理会这些小一,一摆手道:“不要搞这些有的没有的了,秦海,你……”
老严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一个人没个正形地从远处走过来,一边走,还一边摆弄着腰带,一副不讲究的样子,一看到那身形,秦海就呆住了,那不是臭老道吗?
看到徒弟,道长一脸嫌弃的样子,烦躁地抓抓头发说道:“怎么把这小子也弄来了。”
“你不顶用,还不让我找外援了。”老严没好气地说道:“不止他,他爸,还有他师伯我都请了,估计就要到了,这事棘手,我总要借点外力。”
这地方也是山洞时面,他们聚集的地方就是挖空的山体,只是比刚才到的山洞大上许多,说话时里面还有回音,眼前的一道石门清醒,上面的锁孔明显。
有锁,他们有钥匙,不过打开的事,怎么就犯了难?对上秦海狐疑的眼神,道长拍了拍腿,说道:“你过来看看,这锁不对劲!”
秦海走到那锁具面前一看,那锁上没有孔,没孔怎么把钥匙放进去?而且这看似锁的地方其实就是在石门上挖出了一块,弄成了莲花状,花蕊部分微微隆起,并无孔隙。
看上去就是石门上专门雕琢了一朵莲花,没了……
秦海仍记得那漆器的样子,是一对貔貅,一只角的天?,和两只角的辟邪,各自只有巴掌心大,肚子鼓鼓地,能放得进去必须有足够大的空间,这完全对不上号,怎么开?
道长拍着自己的肚子说道:“咱们虽说得了这对貔貅,但找不到放置的位置,本来想着用炸药把这石门炸开,可又不知道里面的情形,这一炸要是把里面给炸毁了,或是……”
“或是碰到自毁的机关,里面的宝贝就全完蛋了,咱们白瞎这一场,我爸也白受那么多苦,是不是?”秦海一点也不紧张,反而还笑开了:“设计这里的人正愁咱们不这么想。”
道长一怔:“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