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扭头一看,昏暗灯光下赫然写着出口两个字,秦海摸把头,大咧咧地说道:“我还真是眼瞎了,多谢姐姐,我们再会。”
沿着那出口离开,走出去的时候发现早不是刚才的入口,直接穿到了另外一条街上,身后的门早被扯住,关得严严实实,直到这时候,秦海才现出一丝如释重负来。
“小子,你刚才玩的是哪一出呀,真为了省钱?”宋柏杨早就一肚子问号,现在的秦海根本不差钱,更不要说是为了救父亲了,一掷千金他都愿意。
秦海笑了一下:“一来是不爽这女人想拿捏人,二来,老爸的病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仅靠这一块虎骨怕是不够,我想吊住这条线,以后从她手里再买虎骨。”
原来他已经想到放长线,钓大鱼了,宁愿把自己赔进去,直到走得远远地,上了车,宋柏杨又有另一个疑问,秦海今天晚上好像采用了话术。
“是一位姐姐教我的千隆问屈术,先吓唬人,称之为千,再安慰对方,表示有解决的方法,这叫隆,而问,就是旁敲侧击,而屈,则是让对方彻底陷进来,跟着我的节奏走。”
宋柏杨哭笑不得,这个秦海啊啊,真是什么都学,秦海把金姐套牢在手里,拿着虎骨,趁着夜色回到武馆,刚到老爸的房间,那吴辛正好从父亲的房间里出来。
对上两人,他的神色微微一变,眼神里划过一抹慌乱,尴尬地说道:“原来是秦海啊,这么晚还过来,我刚看过大哥,他睡得很沉。”
“吴辛,都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宋柏杨先一步和他搭腔,看到双手放在身后,打趣道:“你这是拿了什么好东西,还藏着掖着的。”
“没,没有。”吴辛的神色更是紧张,说时迟,那时快,秦海脚法一变就绕到他身后,死死地捉住他的手腕,只见他手里拿着一个瓶子,顿时喝斥道:“这是什么?”
砰,此时,又有一扇门被推开,宫镇在洪老三的搀扶下走出来,老爷子无奈地说道:“我要看出好戏,你们俩怎么平白无故地杀出来了,坏我的大戏。”
那吴辛双膝一软,扑通跪倒在地:“宫馆长,我知错了,放过我吧。”
秦海和宋柏杨面面相觑,齐齐看向宫镇,这又是在演哪一出?洪老三突然冲过来,一掌劈下来,就把吴辛劈倒在地,看着晕死过去的吴辛,洪老三甩甩手,不屑道:“不堪一击。”
“师父,这是怎么回事?”
宋柏杨和秦海都摸不清楚头脑,这里的房间有限,宋柏杨每天晚上都会回到自己的住处,秦海依旧是在皇城一号住,晚上武馆发生了什么,他们都是不知道的。
这吴辛自称是跟随父亲十年的人,要报救命之恩才跟着他,还带父亲去找疲门人,怎么看都是忠犬式的人物。
“吴辛确有其人,但真正的吴辛在岛国的时候就被调包了。”说这话的是陆离,他吊儿郎当地从房间走出来,嘴里还含着一根烟:“时间是我们在最后的酒店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