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暗想爷爷有备而来,特意带了这九位不一般的弟子,这不还是想暗和萧定天较劲么,他垂着头不敢多说话,多吃肉,多喝酒。
臭老道说过的,遇到棘手的事情就一个字——避!
现在是多说多错,做多也多错,还不如默默地吃肉喝酒,岂不爽哉?
萧定天和宫镇看着埋头吃饭的秦海,眼里只有百般疼爱,酒过三巡,萧定天和宫镇越聊越上头,前尘往事有聊,现在的事更有得聊,眼看着两人喝得眼热,秦海沉不住气了。
“爷爷,外公,你们悠着一点。”
“哎,扫兴,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我和你爷爷多少年没有这样碰面喝酒。”
“就是,就是,绝佳的良机,你小子别扫兴,一边去,去跟你的师叔师伯们喝酒去,别在这里碍我们的事,去去去。”
秦海无奈,那烤全羊一桌一只,隔壁那桌都被啃得七七,看来这群师叔、师伯都是日食小牛的主,他端起酒杯过去一一打招呼,喊一声师叔,一杯酒,一声师伯一杯酒。
“师侄,以后有事找我们,你的事就是我们的事。”
“你报一声玄真阁秦海,我们就认这个名号。”
“江北的那些师兄弟都等着为你效力,别拿他们当外人。”
这些师叔、师伯个个和蔼可亲,望一圈过去,也是个个太阳穴高高隆起,看秦海酒量了得,一个个更是喝得来劲,就着剩下的菜就酒,几瓶白酒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小子能喝呀,以后我们去江北有酒友了,这局咱们不能输,兄弟们,和他喝!”
秦海的面色沉重,师叔、师伯的攻势太凶猛,说时迟,那时快,宫虹冲出来,娇声娇气地说道:“你们这些王犊子,当着我的面欺负我外甥,有本事冲着我来。”
宫虹大咧咧地冲过去,夺过秦海手里的酒杯,嗔怪道:“傻小子,这群人你也理,他们让你喝,你就喝?你们这群大老爷们,欺负一个晚辈算什么,来,和我喝!”
这一幕惊呆了萧家人,宫镇大感尴尬,干咳了好几声,这酒过了何止三巡,一巡又一巡,大家吃得心满意足,吃饱喝足便是休息,各人便回到房间安安心心地歇着去了。
花园里显得有些狼藉,佣人们过来收拾,秦海看着脸色发红的宫虹,暗道姑姑逞能,便对她说道:“姑姑,我们出去走走?
他不敢说帮她醒酒,否则又对他一番敲打和不满,宫虹已经微醺,慢悠悠地站起来,差点扑到他怀里,她脚下不稳,还得秦海扶着。
宫镇一低头,一跺脚,孽女啊!
秦海拿着水,扶着宫虹出去转悠,这片别墅区附近有山有水,看着风景不赖,走动出汗,再吹吹风,喝点水,宫虹的酒意也能消退一些。
明明都是练家子,那些师叔、师伯都知道张开毛孔让酒精挥发,只有老姑不知道这么干,硬把自己喝成了醉猫。
两人在别墅区里一番走,宫虹越走越晕乎,突然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