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娇娇一楞,再打量侄女这灿若桃李的脸,顿时恍然过来,轻咬住贝齿,哭笑不得道:“你这丫头想什么呢,以为姑姑我要老牛吃嫩草?”
这话说了言语默的心思,她双眼微微泛红,尴尬得雪白皮肤上满是红晕,惹得余娇娇大笑不已,捂嘴轻笑起来!
“姑姑,那你平时不是总爱口头调戏他,而且说的话都很暧昧,还姐姐,老弟的叫。”言语默红着脸说道:“有好几次,我还看到你靠在他身上呢,你,你还说自己没那种想法!”
余娇娇无言地看着言语默,娇嗔道:“你姑姑我再怎么恨嫁,也不至于对年纪这么小的下手,秦海那脾气挺对我胃口的,不邪不正,舒服。”
“还有,我的确是故意调戏他,但就是闹着玩儿,这是我和他的相处模式,只是好玩,再没有别的男女之情,人家又不缺钱,用得着巴结我,这事怪我,我以后注意,你别瞎想了。”
言语默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她深埋在心底的那一丝别扭像一层玻璃纸被捅穿,最尴尬的还是她自己,她轻轻咬着娇嫩的嘴唇,无言以对。
余娇娇笑了老半天才回过神来,点着言语默的眉心,一言不发地走开了。
秦海走出这套真正的豪华小区,回到对面的商业心吹冷气,赵雷那见色忘义的小子,这半天还没有联络他,和方韵不知道聊得有多热火朝天。
在商场城转了一圈,吃了一盒冰淇淋,他百无聊赖地走出商场,朝商场后面的老城区走去,新区虽然光鲜亮丽,但缺少了烟火气。
反而是老城区更有生活的层次感,秦海背着包在老城区的巷道里穿行,和自已居住的老城区一样,随处可见在街头纳凉或下棋的老人们。
这边充满着浓厚的生活气息,让秦海的心瞬间静下来,前面有个天桥,天桥边上还有一条看上去有些污浊的河流。
这些年城市过度开发,原本属于城市重要一环的河流都经受了不同程度的污染,着实令人可惜,秦海一个人晃悠进了天桥底下,马上传来一股酸臭。
定睛一看,这天桥底下躺着好几个流浪汉,不知道多少天没有洗澡,蓬头垢面,各种杂物堆在一起,毫无章法。
看到有生人过来,这些人也懒得抬头,一个个视若无睹。
秦海晓得这些流浪汉沦落到这个地步,要么是真的落魄,实在是没有办法,要不是懒的。
臭老道说过,人要自救不假,但真时运不济翻不了身也是有的,还有一类人么,是嫌东嫌西,工作太累不干,工资太少不干,也不看看自已有几斤几两。
人要审时度势,先要活下去最重要,他摇摇头,抬脚就准备穿过天桥,啪地一声,脚脖子让人给抓住了,他低头一看,脚腕上居然多了一个黑手印。
尼玛,这人得多久没有洗过手,一抓就是个黑印子,秦海一弯腰,看到是个五十来岁的年男人,正眼巴巴地看着自已。
他一沉吟,从背包里拿出一盒饼干递过去,这种情况,他只会给吃的,不会给钱,抬脚就要走,没想到那人还是不撒手,双眼迸出一抹异样的光彩:“兄弟,有那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