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来的时候，会非常愤怒，甚至对我破口大骂。”她一双眼睛定定地看着他，里面没有丝毫情意。

程璟然轻笑，无奈地说：“原来我在你心里印象这么差。”

看到程璟然淡定的神色，赵苏禾终于忍不住问：“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说给我们一个机会的时候。”

赵苏禾愣住，原来这么早之前，他就已经知道了，可是却还任由她泄露程氏的机密，任由她打压程氏。

此刻，赵苏禾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感受，太多的情绪夹杂在一起，让她觉得胸口有些闷闷的。

“程璟然，你不怪我吗？”

他本应该歇斯底里满心恨意，可他却云淡风轻若无其事，赵苏禾更希望他能冲她发火，这样的话她心里或许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这都是我欠你的，所以我不怪你，我们两清了。”他目光平静地看着赵苏禾，双眼幽深，似乎有无尽的言语藏在里面。

赵苏禾深吸一口气，好像终于下定决心一般，“好，我们两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