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尸教主道:“郭纯阳深不可测,即便惟庸重伤,说不定有甚么法子搭救,血魔魔祖当真有把握踏平太玄?”血魔道:“我还请动了星宿魔宗的太微星主与乔依依,乃是十拿九稳!”
六欲阴魔笑道:“既然如此,我便插上一手,正好夺些宝材,再炼一件法宝!”天尸教主道:“有两位魔祖与星宿魔宗联手,定然手到擒来,本教主便不参与此事了!”
六欲阴魔大感奇怪,但天尸教主与其化身境界相若,也不好翻脸逼问,便忍住不说。九子鬼母被孟神君逼走,也未回转,当下三位魔祖一哄而散。
且说惟庸身受重伤,一路疾走,终于赶回太玄。郭纯阳正在大殿端坐,忽然惊叫一声:“不好!”先将凌冲阴神阳神收走,再用手一指,一道金光飞出太象五元宫,接引惟庸归来。
那老道身入大殿,一个踉跄,已然坐倒在地,眉心中现出一点殷红之色,正是血魔打入其中的一道玄阴法力,与其纯阳元神纠缠不清,难以分割。这道法力还在玄阴境界之上,不断消磨惟庸元神,手段可谓狠毒之极。
凌冲还不知何事,已被郭纯阳收入袖中,其是何等神通,袖中自成一方天地,就连凌冲的阴神魔念也探查不出去。凌冲心头狐疑,不知师傅有何事不欲让他知晓,此时他阳神推衍洞虚剑诀已至最为紧要之处,分心不得,连阴神也要全心投入法力,也就不曾深究。
大殿之上,郭纯阳喝道:“师兄,怎得如此狼狈!”伸手一指,指尖射出一点玄光,射入惟庸眉心之中,助其压制血魔禁制法力。
惟庸有气无力道:“我被血魔暗算,渡了一道玄阴禁制在我元神之中,我要全力炼化,还请师弟相助!”再也不能分神说话。
郭纯阳面色凝重,想了一想,挥手之间,自贺百川处将九火照天炉摄来,炉盖大开之间,将惟庸容纳进去,炉盖封闭,催动九条火龙喷洒纯阳真火,助惟庸炼化血魔禁制。
此时姬冰花亦已返回太玄,直入大殿,喝道:“惟庸师兄受了血魔暗算,可曾回来?”郭纯阳淡淡道:“惟庸师兄便在九火照天炉之中。你与我说说此战经过。”
姬冰花大致将神木岛覆灭之事说了一遍,只是自血魔出手,其与段克邪便分头逃命,自不知后续之事如何。郭纯阳听罢,已有头绪,略一推算,说道:“神木岛被灭,木清风元神在先天灵根中苟延残喘,生不如死。神木道人趁乱将灵根夺走,仙督司来人已与魔祖分道扬镳。”
姬冰花道:“玄魔不两立,看来仙督司也是欺软怕硬,不敢放手对付四位魔祖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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