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情形,一时有些尴尬。
姓方的,你不是说鬼宗之人没有来过,那这鬼气是怎么回事?
等闲百八十年的鬼,都未必有这般厚重的鬼气!
洪司监三人看着方休,也不知该追问还是不追问。
方休却是老神在在,闭口不言,只盯着陆逢。
鬼气就鬼气。
关我屁事?
放陆逢。
干活。
上!
“咳……”
陆逢似乎呛了一口酒,咳嗽一声,放下酒杯,缓缓道:“此事,本不该与你们泄露,确实有一位鬼宗前辈来过无厌观。”
继续。
“这位前辈避世已久,不愿被俗世叨扰,故而一直不曾声张。”
说得好。
“你等也不用继续追查,免得惹那位前辈不悦,平白给自己找来麻烦。”
合情合理。
“此事到此为止,去吧,不要烦我酒兴。”
陆逢挥挥手,有些烦躁地给自己倒酒。
女鬼害人,女鬼害人!
“这……”
洪司监三人面面相觑。
话从陆逢口中说出,他们自然不敢质疑。
眼看是真有鬼宗前辈来过。
可那胡不归分明说,无厌观被人窃据,许仙心怀不满,要除掉方休。
怎未动手?
疑惑归疑惑,陆逢已说到此为止,他们哪里还敢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