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丛命县尉调来更多人手,然后进入方府搜查。
桓恕先一步赶往西湖,他要将那柳新降服。
虽然方家此时被役卒团团围住,但周丛并未限制方龄等人的自由。
这就是豪强的差别所在了,豪强们不同于普通人,他们有庞大的势力。
如果证据确凿,自然想怎么收拾都可以。
但现在仅仅只是柳新这个姑爷有问题,还无法断定方龄等人也参与了这件命案,所以还是要礼让三分。
“县尊,小女昏迷不醒,我想派人去请郎中来看看。”方龄朝上首端坐的周丛说道。
周丛点头道:“可,方翁可派人去请便是。”
方龄连连感激地道:“多谢县尊,多谢县尊。”
随后方龄便派了一人出去为方娇请郎中,随后周丛看着方龄道:“方翁,柳新之事,你知道吗?”
方龄抬头看着周丛那稍显凌厉的眼神,微微一叹,点头说道:“柳新是妖,这件事我早就知道。”
“哦?”周丛与旁边的主薄对是一样,又问道:“那他杀人剥皮之事,你也知道?”
方龄一怔,随后连忙否认道:“不知,不知,此事我着实不知。”
周丛道:“那方翁你可否将此事详详情一一道来?”
方龄抱拳应道:“县尊容禀。”
周丛点点头,然后正襟危坐看着方龄,而一旁的主薄则铺开竹简,拿起刀笔准备记录。
然后方龄从三年前开始,详细的把方娇与柳新的纠葛与自己的反对、干涉、最后同意的过往祥祥细细的讲了出来。
当方龄花了半个时辰讲完之后,主薄看着眼前竹简上的记录,犹自感到些许惊奇。
这剥皮命案查了这么久都没有丝毫线索,到最后却原来是有妖类作孽。
主薄知道,这种记录就算最后呈交上去,廷尉大人也不会认,反而可能周丛的县令位子都保不住。
因为破案要有证据,还要有罪犯认罪。你就写个妖类杀人作孽,那是肯定不行的,廷尉大人还会认为周丛没有能力破案,随便写个妖类作孽来糊弄他。
就在此时,县尉快步走进大堂之内,朝周丛禀报道:“县尊,方家内外都搜过了,没有发现与本案有关的事物。”
周丛听了县尉的回报,起身走到方龄面前,道:“方翁,你放心,只要你确实对柳新杀人一案不知情,本官保你方家无事。”
方龄看着周丛,连连恭身拜道:“多谢县尊,多谢县尊。”
主薄从身后走了过来,对周丛说道:“县尊,方翁的口录已经好了。”
周丛点头道:“回县衙存案。”
主薄道:“现在就存案吗?”
周丛正要说是,突然脑子一转,回头看了一眼主薄,马上改口道:“先等桓恕道长捉住那妖孽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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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湖水府,看守水府宫殿大门的虾、蟹将军正百无聊赖的看着前面游来游去的鱼儿。
突然,水府前一阵暗流激涌,一股巨大的力量瞬间将虾蟹两位将军给震倒在地。
他们连忙抓着兵器站起身来,大喝道:“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在水府撒野?”
‘呼’水中泛起一阵气泡,随后柳新的身形一晃,出现在虾蟹两位将军的面前。
“五公子?”虾蟹二位将军惊奇地叫了一声,但柳新并未理会他们,而是直接冲进了水府宫殿之内。
水府宫殿中,四名男子正盘坐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