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点了点头,洗手间就在几步开外,不算麻烦。
苏子瑜借着男子的帮助,挪到洗手间门口,一进去,就立即锁上了洗手间的门,瘫坐在马桶上。
“喂……喂!”这边的动静电话那头的傅景琛是听得一清二楚,此刻他已是心急如焚。
“喂……”苏子瑜虚弱的接起了电话,用最后一丝力气告诉傅景琛自己的位置,就再也没有力气拿起电话了。
酒里的药力在苏子瑜刚才一番动作下已经完全激发,苏子瑜觉得全身都没有力气,身上却热得像一团火,除了热,还有……痒。
对,是痒。像骨头里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动,让她燥热难安。
苏子瑜紧紧咬住嘴唇,用指甲死死掐住手心,她要坚持下去。
被关在门外的贺俊飞也是坐立难安,他在厕所门外走来走去。
该死,要不是那个多事的男人,现在他已经得手了!好不容易把她骗来,今天说什么也不放过她。
与此同时,被苏子瑜深深信任的傅景琛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从他接到苏子瑜电话起,他就丢下手头上所有的事情,向外走去。
他紧紧地捏着方向盘,白皙的手因为太用力而青筋暴出。
该死的贺俊飞!要是苏子瑜有个三长两短,今天你们一个都跑不掉!
傅景琛恨不得将今天暗陷苏子瑜的人一个个都抽骨扒皮。
所幸今天贺夫人选了个好地方,离傅氏只有一站路的距离。所以很快傅景琛就飚到了酒店门口。
车子将将停好,就有一个中年男人迎了过来。
在挂断苏子瑜的电话后,傅景琛就拨通了酒店老板的电话。
说也巧,这家酒店的老板原本与傅家就有深厚的渊源,等傅景琛将事情简单一说,老板立刻就调出包厢里的监控,将贺家人如何给苏子瑜下药换酒、苏子瑜如何逃出包厢看了个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