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的生命在某种程度上说,确实十分脆弱。
自现界而来装备齐全的nasa直属人员都毫无反抗能力,我大概可以想象那些漂流者究竟渡过何等艰难的时光。”
他没有停留。
只是继续向地下走去。
nasa观测站的地下试验所大门也因为供能核心损坏,没有任何身份验证就被苏文手中的湛蓝风暴切开。
作为莫斯科朝圣日受到诸神祝福的传说级武器。
在这个世界大概很少有依靠纯结构就能够抵抗守望者之剑切割的物体。
当然。
如果是凋刻了灵能法阵或者入奥术附魔的建筑体,那对于他而言大概就需要视情况而定。
至少,nasa在朱庇特地下实验室内没有设置这种超凡侧防护。
伴随着合金门如同豆腐般被苏文切开而后重重砸落在地上。
地下隧道内的大部分景象也映入了他们的眼中。
在那黑暗而幽静的地下实验室中,灾难的余波仍在空气中弥漫着。
破碎的玻璃与断裂的设备残留在角落里,似乎是重返了人类的世界,但却失去了曾经的光彩。
墙壁上凝固的血迹勾勒出被挣脱自苦难中的身体,就像沉默的见证者一样。
荧光灯闪烁不定,亲手创造出这个离奇世界的人们,此刻却不知所终。
苏文唯独知道的。
大概就是刚刚见到的那位倒在门口的印度裔研究员。
整个地下实验室的空间很大,苏文走到研究桌前翻开了一本沾着血迹的研究笔记:
上面赫然记录着nasa对于黑潮污染体从变异到死亡的五个生命形态中体征与活动方式都有什么样的变化。
其中也有救治过程。
但更多的是靶向诱导变异实验。
但暂时没有看见对于正常人实验情况。
只是。
哪怕仅仅是这样一份研究笔记,也足够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