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鸾脸慢慢泛红,“哪儿就许久?不是才见过没几日……”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算算这都几秋了?眼瞅着我想你想的人都瘦了,心疼不?”
沈鸾:“……”
说起来,她看着秦戈是觉得他真的疲惫了一些。
“近来这么忙吗?”
秦戈说,忙是因为皇上的寿辰要到了。
“好些在外的皇亲贵胄都要回晏城拜寿,都督府人手不够用,一个人当三个人使,过了这一阵儿就好。”
沈鸾想起自己听到的消息,“那位睿亲王也要来晏城。”
“你也听说了?”
秦戈给沈鸾说起这位睿亲王,说此人十分低调,当年他与皇上的关系最为亲近,皇上登基之后,睿亲王便去了封地,数十年不曾回来晏城,一直勤勤恳恳经营着封地,每年上供的东西也总是最先送来。
“不过东平郡王的事情发生之后,睿亲王跟皇上之间的情分似乎就没那么亲密了,他很少会传消息到晏城,贡品也中规中矩,不早不迟,慢慢的逐渐让人淡忘了他这个人。”
沈鸾托着脑袋,“睿亲王对皇上的态度的改变,是因为东平郡王?”
“猜测是如此,但谁也不敢定论,毕竟东平郡王当年被定下的罪名是谋反。”
沈鸾心中感叹,那这位睿亲王跟东平郡王的交情恐怕不一般,都谋反了,他还能因此有所表现,兴许是个性情中人。
“再过些日子,这些人都会陆陆续续来到晏城,到时候你或许就能见到了。”
沈鸾闻言,撇了撇嘴,“我对这些没什么兴趣,你注意一些,别太累着了,贺寿而已,又不是如临大敌。”
秦戈脸凑过去,语气贱兮兮地问,“心疼了?”
没想到沈鸾顿了一下,轻轻点了点头,“嗯。”
秦戈顿时觉得心上仿佛开了一朵花,浑身像是浸润在温水中,舒坦得毛孔都一个个张开。
连日的疲累一点儿不剩,秦戈全身都充满了干劲,他将沈鸾抱紧,又不敢太用力怕弄疼了她,怀里的充盈感仿佛有实体的力量在身体里游走。
“我真高兴。”
秦戈下巴抵在沈鸾的头顶,“有人心疼的感觉真好。”
沈鸾有些不自在,推了推他,“说什么呢,秦伯父秦伯母哪个不心疼你?”
“那不一样。”
秦戈低头在她颈项间轻嗅,轻柔的吻落在她细嫩纤长的脖子上,嘟嘟囔囔含糊不清,“那不一样。”
沈鸾受不住痒不住想躲开,只秦戈不让,揽着她纤腰的双臂渐渐收紧,似是要将人摁进自己的身体里。
见他的吻渐急,细碎的吻也逐渐加重了力道,似是轻咬。
两人贴的极近,她感受得到他的变化,赶忙伸手撑住他的胸口。
此时,她的脸上脖子上都染了一层淡淡的粉色,一双湿漉漉的眼望着他笑:“还没成亲呢!你想……做什么?”
男人眼中的火尚未熄灭,他咬牙捧住她的脸,轻轻咬住她的下唇,声音嘶哑:“阿鸾……我不想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