摒指在眉间,他似乎在用神意跟谁沟通一般,半晌,双眉再次皱紧,眼中掠过了一丝讶然之色,“居然有这等事情发生?”他双目中电光四射,突然间就是一振臂,整个人都原地拔起,腾云驾雾,飘飘然间拔向了空中,飞起十几米高的样子,势尽将落,就在山石山再一踩,身形再次拔高,向上升起,转瞬间消失不见了。
深山之中,一座不知名的古观,残破萧落,朽败不堪,却依旧能垂垂不倒,倒也真是个奇迹。
观内,供奉着的却不是道家神仙,而是一尊庞大的弥猴。
这只弥猴足有三米高,满身金漆,眉眼宛然,活灵活现,并且外表看去新鲜无比,跟这座看去古老的道观却是格格不入了。
此刻,那只弥猴身上正隐隐间泛起了金光,尘雾缭绕之间,仿佛随时都欲活过来似的。
石台,祭坛下方,一字排开三个蒲团,每个蒲团上都坐着一个道士,看起来年纪都不小了了,年纪最小的一个至少也有五六十岁的样子了。
他们也是龙虎山法师一脉现在能够修行悟道并且达到极高层次的金字塔顶尖儿的那么一小撮人。
此刻,三个人都已经从沉定冥息中惊醒了过来,望着那尊巨大的弥猴,都有些不知所措。
“二位师叔,为什么我无法从大护法身上汲取那信仰之力了?这倒底是怎么回事?”松月颇有些惊疑不定的问道。他也是几个人中最年轻的一个。
“我也无法汲取信仰之力了。”年纪好像都快有一百岁往上的那位老道士同样深深地皱起了眉头,他的道号叫冲虚。他也是松月的师叔。
旁边他的师弟冲宁道长,也是现在龙虎山掌教至尊,同样抬起头来,望着头顶上的那尊弥佛金身,眉头紧锁,“真是奇怪,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呢?我刚才,分明感觉到大护法好像有醒过来的症兆,可是,这近百年间,除了抗战期间山门将毁,大护法出手一次之外,就从来都没有醒过,这一次隐隐间有醒来的症兆,却又是为何?难道,又要天下大乱,出现什么大事了?”冲宁道长可以说是几个人当中“政治敏感性”最强的一位,几句话一分析,就直接叨到天下大势上来了。
“我刚才与大护法神念沟通了一下,唔,大护法确实醒了,不过,他醒过来是因为愤怒,而不是天下即将发生什么大事。”门口处金光一闪,山涧下那个白眉白须的老道士已经出现在了几个人面前,仰头望着那尊巨大的金猴淡淡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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