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说的这话实在是太难听了,跟骂人没什么区别,林宇心底下的火腾地就上来了,“哎,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说话?有什么事情不能商量吗?有话就不能好好说吗?非要用这种居高临下的态度跟哄孩子似的哄我?什么素质啊?”林宇也生气了,没给他好话听。
林宇这几句话登时就让那个中年人急了,“啪”地一下把鼠标摔在了桌子上,站了起来指着林宇的鼻子道,“你算个什么东西?居然敢来这里教训我?你不是想要结果吗?好啊,现在我告诉你,就算你们明仁女子高中不上学生、全上老师,也不好使,就不让你们参加比赛了,取消你们的参赛资格。”那个中年人怒声道,态度嚣张霸道至极,权力部门干部的做派和威风终于张扬出来了。
“这就是你们教育局的干部?简直太不讲道理了,出口就骂人?做事全凭个人喜好根本没有半点原则?你拿你自己当什么了?真是可笑又不可理喻,懒得跟你们说了。”林宇气坏了,不过生气的同时,心底下也是一阵说不出的悲哀来,想到过权力部门的态度会很恶劣,却没有想像过会如此恶劣。
其实,最开始,他原本打算来这儿先探探路,磨一磨、泡一泡,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再给刘高岩打个电话,反正也是官场中人,让刘高岩跟他们的领导说一声,这事儿又不算多大个事儿,能过就过了呗。
可倒好,现在几句话的功夫,事情就闹得如此之僵,让他愤怒的同时也忍不住心下说不出的慨叹悲哀。不过,因为这点小事儿要是真给赵铭洲打电话的话,又有些小题大做,他寻思了一下,觉得还是一会儿出去给刘高岩打个电话比较稳妥一些。
所以,说完了这句话,他正准备往外走,没想到,还没等转身呢,“啪……”桌子就是一声巨响,那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人已经站了起来,满脸的怒不可遏,险些把桌子都拍出一个坑来。
“你给我站住,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个破民办学校的小破教师而已,还真拿自己是个人物了?跑到这里来撒野?跟我这个工会主席耍威风?你给我站住!”那个工会主席大踏步地走了出来,指着林宇破口大骂道,同时居然不让他走。
“哟嗬,成,我站住,我倒想看看你们还想怎么着?想打我啊还是怎么样啊?”林宇都气乐了,见过嚣张的,还没见过这么嚣张的。就仗着教育局管自己这些学校的审批啊什么的,至于威风成这样么?抛开这件事情不谈,难不成自己这些民办中学的人见了他们都得装孙子不成?
“你今天把话给我说清楚,今天到这里来倒底是干什么来的!是想办事还是想闹事?如果你现在不给我们赔礼道歉,你今天就别想出这个门。信不信我立马就给你们学校的校长打电话,让她解雇你?”那个工会主席嚣张至极地指着林宇的鼻子骂道,旁边的那个年轻人犹豫着,想拉架,却又不知道从何拉起,最后没办法,也只能向着林宇一副横眉立目的样子——没办法,顶头上司都已经动怒了,他总得有点反应表示忠诚嘛。虽然他心底下也觉得周主席刚才说的话有些过了。
“赔礼道歉?有没有搞错?你上来就骂我们学校的刘主任耳朵塞鸡毛了,我还没让你们道歉呢,你们居然让我道歉?这天下间的道理都让你们讲去了?”林宇真是愤怒了,真他妈小母牛不下犊,牛坏了!有他妈啥了不起的,至于这样跟吃枪药外带来了三十天大姨妈似的就跟他较劲么?
“骂你怎么了?像你这种狗屁都不懂的人就该骂,别说我们骂刘大喜耳朵塞鸡毛了他连屁都不敢放,就算骂你们校长她也得挺着,至于你,连让我们骂的资格都没有,因为你连个屁都不算!”那个工会主席嚣张跋扈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