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厂长也不是没想法。
这几年靠着努力,跟部委的关照。
他也的确争取到了几个大学生,但也就那样了。
这几个大学生还都不是本地的。
没办法,如今这个时代,有很多地方的大学,都还没有开始兴建。
存在的那几家,都是后世鼎鼎有名的那种。
加上这年头的大学生还没泛滥。
就这几所大学培育出来的学生,别说全国了,在京城这边都不够分的。
轧钢厂这种小门小户的地方,又怎么可能被看上?
就现在那几个,还是杨厂长跑去别的地方忽悠过来的。
现在这几人都是骨干。
而且在改进工艺上,起了关键的作用。
去年那个先进单位就是靠着他们的努力工作,才拿下的。
要是李卫东能忽悠。
不对,是引进几个大学生,别说是清北的,就算是其他学校的,杨厂长都得给他记上一功。
聊了一阵后,李卫东便回仓库去了。
他现在每天都忙得不行,可没时间跟杨厂长一直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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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秦,小秦!”
秦淮茹还没进门,就听到有人在叫自己。
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她很快就看到了阎埠贵那张老脸。
不用说,这老头过来找她,多半是为了赔偿的事情。
果不其然,才刚走进,阎埠贵就开口了。
“小秦啊,那什么,你之前可是答应过帮我筹款的,你看什么时候召开个全院大会。”
秦淮茹心里早有定计,自然不可能真个为这事向全院的人筹钱。
不然有了这个例子在,今后谁家作下死,就得让全院的人跟着出钱,这谁受得了啊?
只见秦淮茹笑道:“三大爷,这个事不急,咱们得先筹划好,不然就这么开口,恐怕会招来大伙的逆反心思。”
阎埠贵皱着眉道:“怎么不急呢?今儿个那些人可是跑去学校闹了,搞得我都不敢去上班。”
“这有什么,您都一把年纪了,他们要再过来,您直接躺地上不就完事了,您都这把年纪了,他们还敢对你动手不成?”
阎埠贵听到这话,眼神顿时亮了。
他想的甚至要比秦淮茹更远一点。
就像秦淮茹说的,只要他往地上一躺,装个死,谁敢拿他怎样?
那样一来,定金是不是也就不用赔了?
顺带还能白得一笔捐款。
这事可行啊!
平时阎埠贵就是那种没机会也要创造机会占便宜的人,现在有个那么好的机会摆在面前。
要是不让他占点便宜,那就跟要他命一样。
对于他这种人来说,占不了便宜就是吃亏!
秦淮茹见成功忽悠住阎埠贵后,继续说道:“您啊,就放宽心等着,等我想个十全的办法出来,再动员大伙给你捐款,不过这段时间,你该卖惨还是得继续卖惨,不博取一下大伙的同情,他们怎么会乖乖的给您捐钱?”
“这个我懂,我懂!”
阎埠贵笑得见牙不见眼。
他这人就是福星啊!
每回遇到事,总能逢凶化吉,这次甚至还能发笔横财。
就是可惜没能跟李卫东达成合作,不然肯定能赚得更多。
也怪他,之前就应该打听好造价。
然后在这个基础上,再往上提那么几十块。
这不就发财了嘛!
“行了,三大爷您还有事吗?”
“没有了!”
“那我就先走了!”
“哎,回见!”
秦淮河笑呵呵的跟阎埠贵道别后,转身就变了个脸色。
她先前跟阎埠贵说的那些,也就能听听。
阎埠贵要真敢赖账的话,估计会死的很难看。
秦淮茹可是打听过了,那些给阎埠贵一家下订的人家里,有一户人家是出了名的的霸蛮。
向来只有他们欠别人的,没人能劝他们的。
阎埠贵要敢按照她说的,躺在地上装死。
人家一准把他给直接抬走。
埋了倒不至于,只是受一番折磨是在所难免的。
想到阎埠贵被人揍得鼻青脸肿的模样,秦淮茹不禁笑了出声。
女人都是记仇的,她可没忘记以前阎埠贵给他下绊子的事。
四合院有个特有的现象,每次召开全院大会,除了搞宣传之外,基本都跟李卫东,何雨柱和侵华如三人有关系。
而阎埠贵每次都会阴阳怪气的,虽然占不到便宜,但能让别人吃亏,他就舒服了。
以前秦淮茹拿阎埠贵没办法,毕竟人家除了是三大爷外,还是轧钢厂小学的老师,棒梗和槐花可都在那上学呢!
现在不同了,她秦淮茹是院里的一大爷,背后还有李卫东当依靠,怕个卵啊!
想到得意之处,秦淮茹甚至忍不住哼起了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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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易大爷回来了!您还好么?”
易中海阴沉着脸扫了眼跟他打招呼的邻居,那语气中的嘲讽,他怎么可能听不出来。
冷哼了一声后,加快脚步往自己家里走去。
只是才刚到后院,就看到聋老太太坐在门口骂骂咧咧的。
也不知道是谁又招惹了这个老太婆。
易中海原本不想管的,但他想起一些事后,突然改变了主意。
朝着聋老太太走了过去。
“老太太,这回又是谁得罪您了?”
聋老太太虽然外号带着个聋字,但她的耳聋是有选择性的。
这回易中海的话,刚好被她听进去了。
“是老易啊?!你回来的正好,你得帮我教训一下柱子那个不要脸的媳妇!”
“哦?她得罪您了?”
聋老太太顿了顿手中的拐杖,道:“哼,我就是说了句让她喂奶先紧着我孙子先,她就不乐意了,还有,做衣服就做衣服,为什么要做两套男两套女?都做男娃的不就好了,女娃穿旧的就是了,反正是赔钱货,以后迟早要嫁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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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闻言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就冲着这些话,韩枝枝没有乱棍将聋老太太打出来,已经是人家有涵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