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马上就要兵戎相见的仇敌一眨眼就热呵了起来。
这一幕让外面的秦淮茹跟傻柱看得目瞪口呆。
至于阎埠贵,当李卫东掏出钱的时候,这老小子已经一溜烟的跑了。
他要赶紧请王媒婆,帮阎解成再说一门亲事。
傻柱看着他们热呵的样子有点吃醋,小声嘀咕“一大爷刚才不是要把李卫东赶走吗?现在怎么好得跟亲父子似的。”
贾张氏啐一口吐沫“别人叫你傻柱,还真没叫错。这不是明摆着嘛。易中海赶不走李卫东,自然不愿结下冤仇。”
“不可能,一大爷不是那种人。一大爷就是看卫东一个人过日子困难。”傻柱不信。
傻子就是傻子,现在还相信易中海是好人!
贾张氏不愿意跟傻子说话。
秦淮茹则是疑惑另外一件事“妈,那刚才李卫东给了一大爷一百二十块,一大爷只收一百块,是为什么?难道一大爷真的是看在老李头的面子上?”
在秦淮茹看来,易中海刚的行为就是在犯傻。
那可是二十块钱,能买四十的多斤棒子面。
贾张氏冷哼一声“儿媳妇,你这么聪明的人,今天也犯傻了。
易中海接了那二十块钱,那不就成了印子钱的。
放印子钱是地主老财干的事情。
现在是新社会了,万一被邻居们举报到街道办,他的一大爷就当到头了。”
秦淮茹想了一下,确实是这么回事,竖起大拇指“妈,还是你厉害,一下子就看到了问题的关键。”
贾张氏挺起胸膛“这没什么,毕竟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要多。
我一个死了男人的老婆子,又没有工作,没点本事哪能在京城立足。”
其实她心中这会也犯起了嘀咕。
刚才李卫东主动多给易中海二十块,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
无意也就罢了。
如果是有意坑害易中海的话,那这小子的心机就太深了。
想把他变成第二个傻柱,估计有点难度。
这样想着,贾张氏抬头斜睨傻柱。
只见傻柱还耷拉着头,小声嘀咕“一大爷不可能害人,他就是在为卫东好。”
真是个傻子,贾张氏不屑的撇撇嘴,给秦淮茹使一个眼色。
秦淮茹接到信号,推了推傻柱的胳膊,柔声柔气道“雨柱,我家的煤球没有了,棒梗昨天半夜都被冻醒了,你去借一辆板车,到城郊的煤球厂帮我买二十斤煤球。”
——煤球七分钱一斤。
城郊的机制煤球厂距离四合院十几里地,为了方便群众,煤球厂会送煤上门。
只不过,送上门的每斤煤球要贵上1分钱。
秦淮茹嫌贵。
再说了,二十斤煤球不过1块4。
让傻柱去买,他好意思要钱吗?
傻柱没少帮贾家买煤球,从没收到过钱,知道秦淮茹打的鬼主意。
他本想找借口拒绝,觑见秦淮茹楚楚可怜的样子,骨头里顿时一阵酥麻,心也软了。
“等我帮雨水做好早饭,就去大老二家借板车,再怎么着也不能让棒梗冻着。”
他发誓这是最后一次帮贾家买煤球。
...
易中海在屋内闲聊一阵,就起身告辞。
李卫东亲自把他送到门口。
两人又热切的聊了几句,让大院的住户们看到了一副和气的画面。
直到易中海离开,李卫东还冲他挥了挥手。
这番做派让易中海哭笑不得。
这小子比我还能演,也是个难以对付的角色。
房子已经没有指望了,再结下冤仇,那就是蠢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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