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珠子转了转,长叹一声,喃喃说道:“想咱乃新一代神行客,那行事的手段自是高深莫测,为世人所不知。”有意无意的朝老头一瞟,洛小衣的声音提高了一分:“某些人枉加猜测也想不出,便装模作样想当咱小孩子骗。哼哼,当真是。。。。。。”她正待用上两个形容词,忽然记起前不久受到的教训,连忙用哼哼两声结了尾。
不说这里一大一小争着斗心眼。朱偌那边,看到洛小衣进了房间一直没有出来后,先前一个时辰,他还以为洛小衣正在想着解决法子,没有去打扰。
直到后来还是不见她出来,朱偌担心之际下,便又走到房门外听了听,这一听,骇然发现里面并没有呼吸声传来。
难道,她是私下里处理此事去了?
这个符合洛小衣的性格行事。朱偌坐立不安之余,暗暗恨道:等她回来,一定要跟她好好说说。以后有什么行动,必须跟我商量了再做。
那三只轻帆一直不即不离的跟着,这船上的众人也渐渐的发现了不对。在河中行船多年的船老大和众帮工,更是发现那些轻帆上的油布后,心中惶恐不安起来。
船老大有心想找朱偌问了问究竟,可看到他那冰霜脸,提了几次也没有勇气走近。
这时,前面水道收拢,水流渐急。一个青年书生摇着折扇,不无感慨的说道:“当真是两岸青山,猿啼不尽啊。”
朱偌也望着明显收小了的河道,以及两边笔直笔直,直入云霄的青山。他心中忧郁不已:洛小衣水上功夫再好,也断没有在水中一潜就是一两个时辰的道理。难道,她现在趴在那些轻帆上,对其动手脚不成?
他一直都在观察对面的几只轻帆,以他的视力和眼力,自是知道,对方一直没有出现任何异动。这也说明洛小衣并没有落入他们的手中。
没有落入他们手中,那就是说,洛小衣可以附在他们船舷上同行。不知道洛小衣的具体情况,朱偌实是坐立不安。可他虽然是南方长大,这水性却是不佳的。再说,这种情况下,他也不能擅离。
随着几只船进入这收小的水道,也就是荆罗县的范围,朱偌忽然发现那几只轻帆正迅速的向边船靠拢来。同时,他清楚的看到,三只帆船上,站了近三四十个江湖人!这些人全部身着紧身水靠,手拿弓箭!
要来了吗?
朱偌心中一紧,手已按上了佩剑。“这,这位爷,他,他们,可是想对我们不利?”身后传来断断续续的问话,朱偌头也没回,对着无比恐慌的船老大喝道:“不错。你叫大家全都躲到舱房中去,这外面由我对付。”
见船老大急急的向后退,朱偌叫道:“你们只管小心行船。”
四只船进入荆罗时,洛小衣已经被松开了绑绳,站直了身子。不过,她的哑穴和双臂的穴道同时被点,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朱偌的身影越来越清楚,却什么事也做不了。
视野中,三只轻帆迅速的靠近朱偌所在的大船。朱偌这时长剑在手,剑光在阳光下发出夺目的寒光。而那三只轻帆上的人,也全部手持弓箭,杀气腾腾。
那些弓箭手中,有半数以上持的是火箭。那明灭吞吐的火光,在阳光下一点也不显眼,却给大船上的人,带来极大的恐惧。
渐渐的,朱估的身上,哭泣声,求饶声,还有哭骂声不绝于耳。朱偌一动不动的听着,头也不回。这个时候,他做什么都来不及了。朱偌这时也知道,就算刚才他真的跟洛小衣跳下了水,这船上的人也只有死路一条。对方摆明就是不想留任何一个活口。
轻帆越来越近!弓箭手已经紧紧的绷着弦,只准备趁势一击!
这时,老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小衣,你倒底用的是啥法子?透露一点听听好不好?”这老头终于忍不住了开口相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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