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然睁开眼睛,但……眼前的一切让我不敢相信。我居然在一间完全陌生的房间中。
没有白色的墙壁,没有我这一个星期以来看怕了看厌了的医院中应有的生硬的病床和墙,而是一个非常古朴的房间里。木质的天花板,漂亮的水晶灯发出温暖的黄色的光芒,暗红色的墙纸,地上居然还铺着一层厚厚的毛毛的黑色地毯,这一切的一切,似乎我只是在电影里看到过。
总觉的着房间里少了一些应有的东西,我看向墙壁,这才发现,缺少的是窗户,我这是在一个完全密封的房间里。
我怎么会来到这里?我应该是躺在A市中心的骨科医院才对。我下了床,腿上一阵疼痛袭来,我这才发现,我居然忘记了自己的腿受伤了,我瘸着腿走向这房间唯一的红色大门,一股腥味铺面而来,仿佛这扇门完全被涂满了鲜血一样。
突然,我脖子上泛起了淡淡的黄色光芒。我拉出来看着发光的东西,这是一年前我爸爸去茅山给我求的平安符,说什么我在一年后有个富缘,可摆在我面的明明就是个死劫啊!我在心里把那什么茅山道士的祖宗都问候遍了。
我一把把护身符丢在了地上,伸出手使劲拉了拉,门没有丝毫的动静,我知道,门被锁死了。难道我陈宇注定要在这饿死了吗?我心情一阵失落,再次怀着一丝希望拽了拽大门,同样的无功而返。
这是哪里?我呆坐在床上,本应该享受大好时光的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我记得我只是睡了一觉而已啊。
叮——忽然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疯狂的响了起来,我这才注意到,在我不远处的墙边还有一个座机,非常老式的铃声。那电话明明是很好看的样式,红色镶着金边,可却让我感觉到莫名的发寒。
难道是有人在玩恶作剧?要是让我知道是谁,爷非得扒了他的皮不可,我想起了我的好兄弟夏元,难道是他?我抱着侥幸的心理慢慢走了过去,电话不停的响,那声音那我越发的不安,就算是恶作剧,这也太狠了点吧。
“喂?你特么是谁啊,这样的恶作剧有意思吗你?”我拿起话筒,大声的嚷嚷着。
“喂!说话啊!哑巴了啊?识相的赶紧来放我出去!”我此时已经认定了这是一场恶作剧,见电话那边没有说话,我又吼了一句。
还是沉默?难道真是哑巴不成,我刚要笑出声,可一个低沉生涩的声音让我一下子愣住了:“五天,找到我。否则,死!”
“啥东西?我没听清,你再说一边。”我感觉不对了,一股寒意在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可电话那头只是一声沙哑的冷笑,然后便彻底的安静了下来。
“喂?还在不?我求你了,大哥,别吓我了行吗?我有心脏病的。”我对着话筒慌乱的大喊着。
“他不是人。”忽然,一个软软的女生让我瞬间石化,还会使用变声器?咋这个声音还是如此陌生,难道?我额头流下了冷汗,机械的扭头看向自己的身后,在这不足二十平米的房间里扫了一遍——没有人?!
难道是在床底下?我这样想着,酒宴放下话筒过去看看。
“好了啦,不逗你啦,不怕,我就在你的隔壁,是你的邻居哦,嘻嘻。”话筒那边的人可能是感觉到了我的害怕,那个女声这次响起来的时候不仅温柔了许多,还带上了笑意。
卧槽!我居然还有邻居?这鬼地方还有邻居?难道是我在医院呆久了产生幻觉了?我突然想笑,可是……我记得我精神很正常啊,难道……我不敢想下去了。
“你刚来到这里一定很慌吧?不要怕,我们都是一样的,莫名其妙一觉醒来就在这里了,自我介绍一下,你可以叫我朵儿,我住在你的隔壁。”话筒那边传来的话让我觉得这好像并不是什么恶作剧,可能是被绑票了,可我家也是刚刚够花啊,劫匪看上了我哪里?不久前的一则新闻在我的脑海中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