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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汉王,姚仲、皇上和太后求见……”
刘策和邬思道以及许文静尚在商讨未来规划之际,焦络忽然前来禀报卫康和其母亲梁后前来求见。
“定是为卫氏一族安危而来……”刘策心下瞬间明白来人意图后,当即对焦络说道:“让他们进来,切忌不可怠慢……”
“喏!”
自刘策自称为王后,军中的称呼也随即改了,焦络那一声“喏”喊的是中气十足。
不多时,姚仲携卫康和梁后来到了刘策跟前……
一见到刘策,姚仲立刻拱手拜见:“下官姚仲,参见军督大人……”
因为没有朝廷正式册封,姚仲依然称呼刘策为“军督大人”,这引起许文静和焦络的略微不满。
不过刘策显然没有在意这些小细节,而是大度的抬手对姚仲说道:“姚御史无需多礼,本军督也正打算去寻你们,
对了,这些时日卫氏各位宗亲家眷可有怠慢,还需什么尽管跟本军督提,只要本军督有能力,一定满足你们一切合理要求……”
说这话的时候,刘策眼睛不时瞄向姚仲身后的卫康和梁后,只见卫康胆怯的望着刘策,依偎在梁后怀中……
姚仲叹道:“军督大人过谦了,皇上他们这些时日承蒙军督大人照料,一切都好……”
刘策点点头:“那今日姚御史找本军督想必是有什么要事吧?”
姚仲没有答话,而是把身体让到一旁,给梁后和卫康让开道路。
梁后轻轻拍拍卫康的背部,小声安慰几句后,深吸一口气带着他一起来到刘策跟前,率先行以万福礼说道:“军督大人,哀家这厢有礼了……”
刘策忙抬手要去搀扶,但一想到梁后身份,与是只能虚抬手说道:“皇后这是做什么?本军督如何受此大礼,快快请起……”
要说这梁后也是个苦命之人,今年才二十四岁,放前世是正值青春大好年华,却不想这么早就失去了丈夫。
卫氏死后,自己和儿子就成了李宿温肆意摆布的对象,这些时日是受尽了屈辱和折磨,平日里对自己尊敬有加的那些禁军军官,时不时的言语轻薄自己,让她感到好生的羞耻。
梁后起身后,对刘策说道:“军督大人,哀家来此寻你,只想问您一声,您打算如何处置我们这些卫氏宗亲,只求军督大人能如实告知,也好让我等有个心理准备……”
刘策眉头一皱:“皇后,你这话是何意思,莫非是本军督的部下对你有照料不周的地方么?有的话请如实相告,本军督一定会给你们一个满意交代。”
梁后摇摇头说道:“不,军督大人,您的部下对哀家和皇室宗亲都照料有加,所需的一切物资都一应俱全,
只是越是这般,哀家这心里就越是没底,军督大人,哀家虽然是一介女流,但好歹也服侍先帝八载有余,
对朝堂之事也是耳熏目染,军督大人在想什么,哀家心里也明白几分,到了如今这步田地,
哀家也不奢求什么,只恳请军督大人能念在两位先皇的份上,念在曾为大周臣子的份上,放过我们卫氏一门可以么?”
说到这里,梁后怜惜的爱抚着卫康,又道:“这是皇上生前唯一的遗孤,只求军督大人能念在康儿还小的份上,放他们一马吧,他是不会威胁到你的……”
听完梁后的陈述,刘策心中却没有一丝波澜,因为他本来就没打算要对卫氏一门下毒手,毕竟就算不看卫瑛的面子,那卫稷的脸面是无论如何都必须得顾及的。
而且,卫氏一门仔细想想也并没有什么大错,不至落得灭族下场,但真正让刘策无动于衷的,是梁后那姣好的脸庞却有着一丝皎洁在内。
“她这招是以退为进,用此与我谈交换权力的条件,保证她和卫氏一门的安全,聪明的女人,既然你想演,那本军督就陪你演……”刘策心中很快就给梁后下了定论。
与是,刘策拱手对梁后和卫康说道:“皇后请放心,您这担忧完全就是多余的,本军督依然是大周臣子,自然是尊皇上为君的……”
梁后点头应声,随即拍拍卫康的后背,卫康鼓起勇气来到刘策跟前,鼓起勇气用稚嫩的声音说道:“前军都督,刘策,上前听封……”
话音一落,除了梁后和卫康本人,在场所有人都跪下,唯一不同的是,姚仲是双膝下跪,而刘策这边的人都是单膝下跪。
“前军都督刘策,救驾有功,特册封为汉王,加封九锡,可持剑着履上朝……”
“多谢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