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雪强忍住内心的痛苦，看着他的背影，张明初看着赵浩初的背影，只能低下头。

“好，很好，没想到你自己站出来了。”聂远鼓掌，“果然是班长啊，这么有勇气。”

“我只是不想让你这么疯下去。”赵浩初说。

“疯？我没有疯，赵浩初，你来的正好，我最想亲手杀死你，如果不是你，我还是那个有功无过的聂远，我不会走到今天这一天！”聂远大吼。

听到这里，赵浩初皱紧眉头。

他知道这次凶多吉少，但他对即将到来的死亡产生了恐惧。

“赵浩初，我们都要堂堂正正的。”聂远说，“现在，开始吧。”

远在医院里的局长从一场可怕的噩梦中醒来，他喘着粗气，手心都是汗，旁边的上司看到他醒了，就走上前。

“你没事吧？”上司看到局长的手机震个不停，就拿起来看，“是警局打来的。”

自从局长醒来后，警察局的事务开始交给局长处理，上司多次告诉他们，不要过分打扰局长的休息。

这次打电话过来，估计是急事。

局长拨通电话。

“什么？爆炸？！”局长听到之后，震惊了，“我现在过来。”

挂断电话后，局长挂断电话，吃力地下床，看到这一幕，上司有些惊讶。

“怎么了？你身体还没有完全好，你要做什么？”上司问。

“我要去年代街。”局长说，“那里发生了一场大爆炸。”

大爆炸？

想到这里，上司就想到自己派去的那几个人。

“我陪你去，我有手下在那里做任务。”上司说完，就把局长安置在轮椅上，送他去年代街。

来到年代街，已经拉上警戒线，走过层层围观群众，上司把局长推到警戒线另一边，破案组正在搜集线索，还有一部分法医开始做现场鉴定。

地上，摆满了盖上白布的尸体，尸体焦黑的手时不时露出来，局长看到后，气得浑身发抖。

“有没有其他人？”上司问。

“我们搜了，尸体基本都在地下室，无一生还。”法医说，“但是被炸的血肉模糊，我们需要做进一步鉴定才能确定死者的身份。”

“都是一个小队的人数，没有其他人了。”一个人走过来，“看来是被吸引过去了。”

“张警官，好久不见。”上司和张警官握了握手，看到他另一只手上严重破损的录音机。

“吸引他们的，应该是这个播放的声音，我们会带回去分析卡带。”张警官说。

“好，麻烦你们了……”上司看到那录音机，又看着地上的人。

他希望这些尸体里不要有自己的手下。

西装定制店里，赵浩初出了剪刀，聂远出了石头。

“这次，子弹应该能出来了。”聂远说，“赵浩初，你在卧底训练里把自己变成了一个地痞流氓，但是本性没有丝毫改变，这是你致命的原因啊。”

“这个不需要你说。”赵浩初说，“我觉得这样没有任何错。”

“错就错在你卧底的时候，所有人都知道你还有那么一点良知。”聂远说，“我也感觉到了，尤其是你自己站出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