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知道上一任老大的死亡真相，也知道聂远最后的下场，为了防止江泰宏再找替代品，他们决定留在局长身边，直到他醒过来。

“你说，局长会不会醒过来？”张明初问，“当初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才落到今天这个地步的。”

“我一直以为是你撞死他的。”吹雪说，“直到你成了我们的同伴。”

谁都没想到，被警校劝退的张明初一直在努力提供线索。

“那是老大有眼光，我从警校离开后，见到了不一样的东西。”张明初说，“那时候的我啊，真的很可怜。”

“我们这些人，哪个不可怜？”吹雪问，“你想多了，我们都一样可怜。”

两人坐在一块，静静地看着局长安然睡去的表情。

这是一个不眠夜，但也出奇的安宁。

第二日，是陆氏集团风景区对外开放的第一天，于诺依的综艺播放后迅速成为头条，除了风景区独特的玩法吸引人之外，就是于诺依的素颜。

互利共赢是顾奈奈一直以来的方针。

“你们把合约准备好，到时候给游客签署，免得损坏的时候他们耍赖。”顾奈奈说。

风景区的设施需要每天维护，这些维护都很花钱，顾奈奈可不希望游客的动手动脚毁了他们精心准备的设施。

“于诺依一直在头条，就没下来过啊……”广告总监说，“这素颜真的好看啊……”

“有什么好看的，估计只是一个粉底，还是防水的。”旁边的员工酸酸的说。

“没有，她真的卸妆了。”顾奈奈说，“旁边那个化了眼妆的嘉宾很惨啊。”

于诺依看着和自己形成鲜明对比的女嘉宾，她脸上号称全防水的妆容在一大盆水落下的时候花的惨不忍睹，假睫毛掉了一半，眼线和眼影糊在一起，像一个怪物。

与此同时，聪明的网友还用她的形象做了几个表情包。

“你说的没错，素颜是最好的。”于诺依说。

幸好她最后把妆卸了，才没有那么可怕。

“粉底在这样的水量下都很容易斑驳。”小余说，“今天是在棚里拍摄，我给你用回红色的腮红吧。”

说罢，小余拿起一款腮红，开始给于诺依上妆。

“诺依，你最好看看这个……”经纪人走过来，拿着几张打印的图。

“流量女星造假，素颜真的有那么好看吗？”新闻放出后，下面是她在综艺节目休息期间拍下的照片。

上面都是开始时小余补妆的场景。

除了最后一个环节前的照片，其他环节休息期间的补妆都一个有心人拍下来，放上网。

于诺依马上拿出手机，翻了翻。

这个角度……这个角度还能有谁？

小余也知道这个角度是怎么回事，现在网络上肯定又骂声一片，于诺依看到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心里一阵火冒出来。

“要不要澄清？”小余问。

“不用，我有办法。”于诺依把手机扔在桌上，“现在澄清没有用了，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我从不相信澄清可以封住他们的嘴。”

小余拿着刷子的手犹豫了一下。

“今天去剧组是吧？我不化妆了。”于诺依说，“现在去剧组。”

说完，一行人上了车，赶到剧组的时候，剧组门口的粉丝看到于诺依纷纷拍照，于诺依笑脸相迎。

过一阵，网络上传出于诺依的素颜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