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警察局内，局长看着桌上的一份表格，陷入沉思。

“局长，你说这……”旁边的是赵浩初的上司。

“看来有猫腻。”局长拦住上司，让他别说话，“张明初这次的扩张项目，竟然是一次付清，还扩建了这么大的区域。”

“是，就是查到了，才和你说的。”上司说，“你不是说他奇怪吗？”

“我觉得他奇怪，也是因为这个年代街，营业额不高，但公司做什么都很高调，什么都是走最高档的，好像很有钱的样子。”

局长看着桌上那张纸，那是张氏集团财务状况表，不知道是谁送过来的。

这一张终于引起局长的注意。

张氏集团，会不会有一些不干净的交易呢？

局长这么想着。

“连环杀人案有头绪了吗？”上司问。

“有是有了……”局长把那张纸放起来，“就看能不能让那条大鱼上钩了。”

此时，顾奈奈走出浴室，用毛巾擦干净自己的头发，脑海里全是红油漆泼过来的样子。

工人连这点钱都不收，他们肯定有问题。

顾奈奈绝对不吃这个哑巴亏。

今天的红油漆，她可记得清清楚楚的。

想到这里，顾奈奈擦干头发，走到房间里，拉开衣柜，拿了一件黑色的卫衣，穿上打底裤，戴上鸭舌帽就出门了。

她倒要看看，这些工人离开陆氏集团之后，会干出什么事情来。

红油漆时间飞快传遍了陆氏集团，加班的人都在议论。

“你说顾奈奈明天还来不来上班啊？”女同事涂了涂口红，问。

“怎么可能不来，她老公是谁，陆氏集团的总裁，怎么丢脸，她都能来这里上班。”另一个女同事说，“这次也是她活该，好好赔钱不就好了，为什么非要和那群粗人讲条件。”

“就是，我也这么觉得，就她那样，还想和别人谈条件，金牌律师的脑子掉了吗？”说完，两个人大笑。

“你们说什么？”一个清冷的男声在他们身后响起来，两个女同事同时转身，看到了平昊然的脸。

平昊然在陆氏集团一直很开朗阳光，看到他阴沉的眼神让女同事有些害怕，但平昊然是新人，她们极力想用自己的气势压倒平昊然。

很明显，平昊然的气势比她们强。

“你老板，被工人泼了红油漆。”女同事悠悠道，“你最近去哪里了？怎么不见你人……”

没等女同事说完，平昊然摔门离开。

“这男人怎么了，以前都不是这样的啊。”女同事皱了皱眉，说道。

平昊然走出陆氏集团的大门，就看到刚刚坐在地上的工人已经起来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了，他马上躲在暗处，脑海里满是吹雪和他说过的话。

“顾奈奈的以后，和向星阁是分不开的。”吹雪说，“她是向星阁的辩护人，虽然最后输了，她的专业态度全被他们看在眼里，招兵买马的向星阁绝对不会放过她。”

平昊然盯着吹雪。

的确，和顾奈奈工作这么久，很少看到她在工作上有失误，顾奈奈的工作都完成的十分完美。

“你现在不是要把我送给曾弘扬吗？现在还和我说这些？”平昊然知道自己横竖都是死，“我已经不可能跟着顾奈奈了。”

“你不是智商超过两百吗？自己想办法啊。”吹雪说，“到时候，你的脑袋上会有个血液爆炸器，到时候会放在你的头上，演戏就好好演，不然你真的活不下去。”

平昊然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