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写了几个字，想到早上顾奈奈匆忙离开的声音，还是拿起了手机。

“赵浩初，你们到了吗？”吹雪问。

过一阵，赵浩初穿着一身深蓝色西装，走进一家纯白色的百货商店，按照指定的路线来到酒吧，看到吹雪坐在最角落的位置，手里拿着一杯威士忌。

“大白天的来这里喝酒，昨晚发生了什么事？”赵浩初问。

“平昊然是谁？”吹雪问。

听到这里，赵浩初沉默了一阵。

“你问他干嘛？”赵浩初问。

“今天看到他，感觉是同行。”吹雪说，“以前的同行。”

赵浩初听到之后，心想不知道该不该和吹雪说这件事，现在他们的目标都很模糊。

“以前的同行？你觉得我会透露给你吗？”赵浩初说，“他和你一样是危险分子。”

“我看他一直在找顾奈奈，在走廊拐角的时候都会习惯性地环视一周，走路有力，但记录的东西都很精细。”吹雪说喝了口酒，“似乎在调查什么？”

“平昊然是顾奈奈身边的助理。”赵浩初说，“但目的不明。”

“为了钱还是为了女人呢？”吹雪说，“既然是同行，这么靠近肯定有目的吧？”

绝对不能让吹雪知道关于平昊然的消息。

这是赵浩初的第一反应。

“难道不是吗？”吹雪看到赵浩初的表情，笑了，“你觉得我会杀了他？”

“对。”赵浩初说，“我看你已经动了杀心了。”

“你该不会不知道向家胜怎么死的吧。”吹雪说。

听到这个名字，赵浩初一拍桌子，周围的人都看过来，他盯着吹雪，手在发抖。

“你怎么敢现在提他的名字，”赵浩初心里一阵怒火，“他精心培养你，不是让你走到这一步！”

“你觉得我是为了什么走到这一步的，权利，荣耀？”吹雪吸了口烟，“还是仇恨？”

听到这里，赵浩初的拳头慢慢松开。

吹雪的眼睛紧盯着赵浩初。

“向老大的死，和向星阁有关，而向星阁的后代，就是张氏集团。”吹雪说，“你作为向老大的得意门生，连报仇的心都没有吗？”

听到这里，赵浩初不知该如何回应。

“平昊然靠近顾奈奈，应该也只有一个原因。”吹雪说，“顾奈奈，当初被高薪请去做向星阁的辩护律师，她是业内有名的律师，大家都找她，但最后还是没能赢过检察官，赵浩初，你忙着谈恋爱，当然查不清这些事。”

原来吹雪走到这一步，是为了这个。

“你的女友变成植物人，我被泼硫酸，平昊然肯定也遇到了一些事情。”吹雪说，“而这些事情，你应该和你上司沟通过了。”

听到这里，赵浩初想到了平昊然的死亡证明。

没有尸体，却有死亡证明，一个可怕的想法慢慢涌上赵浩初的头脑。

能伪装成意外死亡的人，只有同行。

“你说话啊。”吹雪说，“赵浩初，老大的死对你影响也不大啊。”

“吹雪，万一害死我们的人，现在还权高位重呢？”赵浩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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