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他能,本王为何不能?(1 / 2)

第265章他能,本王为何不能?

德仁五年。

这本应该是寻常的一年。

如果不是这一年发生了许多“意料之外”的事情。

先是天子诏代王入长安城,之后又是天子、陈氏、甚至是吕氏等朝堂上真正的大人物们全都有了各自的小动作。

这些小动作一般人没有办法发现,但落在那些一直仔细观察局势的人眼睛中,就是很明显的“波澜”了。

于是,无数人都在猜测。

猜测陈氏以及天子、吕后到底想要做什么事情。

“这是一举三得的事情。”

刘邦所列出的情况十分简单明了,但却都是十分难以达到的。

唐秉点头:“天子召见代王,并且立下皇太弟这一说,想要让代王继承皇位,可是,如果代王也可以继承王位的话,其他人为什么不可以?”

一个强大无比的家族除了在势力上可以横压天下外,他一定也吞噬了不少的“利益”,哪怕陈氏不会刻意地去占据这些也是一样。

他在解释为何要立皇太弟。

他是商山四皓中年龄最大的,自然也是最沉稳的一个:“不必多说了,左右明日便会见到镇国王以及陈相了,明日看看就知道了。”

意思很简单,若是说这天下的官吏共有一千人的话,那么这其中有两成是商山四皓或者儒家的弟子,有半数都是陈氏的弟子。

这样对天下来说才是好事。

刘礼的脸上划过一抹不赞同的神色:“父王,我们没有必要掺和在其中。”

他长叹一声,越说越忧虑:“父王啊,我们和刘肥他们还不同。”

夜色将沉。

“对于陈氏来说,代王成为天子,他们是乐见其成,毕竟代王是下一代陈氏家主陈彼的弟子;而对于吕雉来说,或许也没有那么的抗拒。”

楚国

刘交神色平和,他的面前坐着他最得意的孩子“刘礼”:“礼儿,你觉着这一手棋如何?”

甚至太后的地位也没有他高。

“更何况,无论谁成为天子,吕雉都是说一不二的太后,只要她不做出太过分的事情,哪怕代王登基也不能不尊重她的。”

屋子内。

“天下官吏千百人,两成商山半数陈。”

其一,天子自愿的,自愿将皇帝的身份让给自己的弟弟,而非是自己的儿子。

楚王的手笔?

吴实微微皱眉:“你是说,楚王在其中动了手脚?他们不害怕么?”

庞大的、肥沃的土地不仅仅滋养了刘氏,还滋养了陈氏,这是当年出自高皇帝之口的“陈与刘,天下共”,除非高皇帝再世,否则几乎没有刘氏的皇帝可以推翻这一承诺。

当今天子的年岁才多大,甚至方才成婚立后不到两年时间!这种情况下,即便是没有子嗣也是正常的!更何况天子虽然没有嫡子,但后宫中某位后妃已经有了身孕?

怎么可能立皇太弟?

是的,接见,

对于陈居来说,他远离自己的封地,在长安城镇守,整个长安城除却两个人之外,谁的身份都没有他的高。

“谁有切实的证据?”

唐秉叹了口气:“楚王、淮南王、琅琊王、甚至是荆王恐怕都心动了。”

强大到了让天下人都害怕的程度。

若是其一这种情况,也就是刘盈这种情况,那么刘邦觉着自己没什么好说的,毕竟你自己都愿意了,他一个已经死了的人怎么能够继续掺和进其中呢?

即便是大汉倒了他们也不会早。

当然,陈氏所学甚杂,多为包容之学。

这难道不比他最开始的情况强多了?

刘邦觉着,秦武烈帝能够做到那么坦荡的事情,他虽然不至于那么的大公无私,但是也能学一学吧?

“这是截然不同的啊!”

“其中似乎有楚王的手笔。”

他以开国之君的身份规定了,除非发生了哪些情况,否则绝对不能立皇太弟,只能够遵从嫡长子继承制的方向去走。

周术沉默着,商山四皓中的其余三位也都沉默,不知过了多久,崔广开口了。

当然了,在这些人当中,不仅仅是有真心想要维护皇权、维护刘氏天子的,也混进去了一些“别有心思”之人。

在原本的历史轨迹中,这个时候应当是黄老之学占据上风,但在如今的天下中,黄老只占据两成、法家子弟占了半成,剩下的则都是儒家以及陈氏的弟子了。

“无论是陈氏还是吕雉,都不会让我们得逞的。”

吴实一瞬间听出来了唐秉的意思:“伱的意思是,这其中不仅仅有楚王的手笔。”

如今的陈氏可以说是一个真正的庞然大物。

“刘肥他们能够保住封国、甚至保住一条性命,那是因为他们是高皇帝的子嗣!”

都已经到了那种地步了,天子再不立皇太弟都要死了,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

先保住自己儿孙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镇国王府

陈居拖着病体,接见了商山四皓。

皇太弟?

这怎么可能?

“咳咳——”

唐秉神色肃穆,声音中带着小心翼翼:“即便是我们真的和陈氏对上了,对他们来说也没有什么损失,若是你我赢了,他们便是可以就此除掉代王,甚至还可以让当今天子的皇位不稳、还可以借此削弱陈氏。”

若是陈氏倒了,或者说不用“倒下”,只要他能够损失一些“地盘”,就足够一部分的家族吃饱了。

正如之前所说的一样,陈氏的势力实在是太强大了。

在众人的猜测中

一封诏书毫无预备的横空出世了。

这四个人算是如今儒家的领袖人物,在朝堂之上也颇有名望。

或者说若陈居愿意,就连天子的地位也要被他比下去。

陈氏的子弟们遍布天下的每一个角落,有些人在边缘、亦或者贫穷的郡县为官,造福一方,也有一部分子弟在朝中一些重要的官职、亦或者在地上为州牧、甚至为某些封国的“国相”。